他很少会直接说这种纵欲的荤话,如今被兰泽和辛慈结婚一事刺激到心底事,眼底的色欲再无隐藏。
辛慈怔了怔,低头看身上的钱,手里拿起一张纸币,喃喃道:“这是什么意思……”
陆谨言轻蔑的睥睨着她,“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看清楚了,我陆谨言有很多,不喜欢吗?”
辛慈整个人精神恍惚了起来,脚踝的疼痛远不能将她带回现实。
“我想要……我想要什么?”
陆谨言没了耐心,一把扯过辛慈的手臂,女人扑倒在他的身上。
“兰泽一个两百万的戒指能把你骗走,又用钱让你瘸着腿都要拿着户口本送上门去。我比他有钱,辛慈,你到底清不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
辛慈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我在做什么……我只是。”
她突然挣扎着起身,脚踝的疼痛让她整个人失重摔在地上。
“嘶——”她蜷缩在地上,枕着钞票。
手臂颤颤巍巍的支撑着她坐起。
陆谨言没有扶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你一边嫌我给你的钱脏,一边又要为了钱嫁给兰泽,你究竟想干什么?”
辛慈懵了,她确实一直在自相矛盾,但她知道自己做的每件事的原因。
思及此处,她又冷静下来。
“我嫌你的钱脏,是因为你有女朋友,还和我不清不楚,让我成为你们的第三者。”
“我会因为钱跟兰泽结婚,是因为他本就被定为我的未婚夫,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只是结婚时间长短的问题。这不一样,这些都不一样!”
辛慈忍无可忍,直接把手机里元倩倩发给自己的消息给陆谨言看。
她站不起来,只能摇摇晃晃半跪在地上,手指着屏幕,“你难道就不矛盾吗?你说我是你的女人,转头就给我安排相亲和联姻,你又是为了什么?”
辛慈情绪激动,说话很急,眼眶也微微泛红,“难道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这就是你陆谨言自诩的清醒吗?”
她摇了摇头,连她自己一个恋爱脑都不相信,“还有元倩倩……陆谨言,我有精神洁癖,我也会嫌脏。”
“自从她回国后,我每次看到你和她走在一起,我都会感觉恶心。四年,我的四年有算什么。”
辛慈声音哽咽,面上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滚落,晃着手里的上的内容给他看。
“你让我吃药,却和她买这些东西用,我一想到你和她恩爱过再来找我……”
提及此处,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侧过身干呕。
“我就……恶心。”
她强撑着床边,牟足了劲站了起来,“我就算再为了钱会做再多的事情,我也不接受自己给别人当小三,这是底线。”
陆谨言扫过她手机上的对话内容,皱着眉头,面色略显阴沉。
随后默默走出房门,从隔壁的试衣间拿了一套睡袍给辛慈换上。
将她重新抱在怀里,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说话的语气柔和了几分。
“我知道了,所以你为什么需要钱。”
辛慈身心俱疲,终于一吐为快,“我父亲要换肾,需要钱。”
“因为这个?”
陆谨言迟钝了片刻,将她转过身,掐着她的下巴追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
辛慈目光暗淡,摇了摇头,“我不要和你睡过的钱,我有手有脚,我能挣出来,兰氏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才会开出高昂的价格,兰泽也因为我整个人的价值愿意帮我,我有自己的活着的意义。”
陆谨言见她这副坚韧的的样子,心里总有股莫名的燥火想要把她烧干。
当初在酒吧,她就是用种不甘心的眼神,仰头喝下一整瓶酒。
黑暗中,卫生间的转角,她每天给自己鼓劲洗脑,“我可以!这钱我必须挣到手!”
想到这些,陆谨言不禁觉得好笑,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六年前。
“东山的子公司有个a级项目,事关旅游业,把它变成s级,我给你发奖金。换肾要多少钱?”
他如同一只大熊紧紧环抱住辛慈,大手探进她的睡袍中,忍不住把玩腰上的软肉,捏一捏。
吐息温热,情意渐浓。
辛慈被他弄的心痒,正要说话时身后突然被滚烫抵住,声音不禁有些发颤,“至少三百万。”
“嗯,那就奖金五百万。”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辛慈心里仍然盘算着他说的项目,a级变s级,难度不亚于让她自己开公司并且做出闻名一方的成绩,而奖金给她五百万,意味着自己至少要给公司带来五十亿的收益。
这个工作,很难,很富有挑战。
“嗯——别,会出血,医生说过现在不可以。”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