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恭恭敬敬的将空杯展示给陆谨言,笑容得体。
“失态了,我回去换件衣服。”
兰泽想要扶她,她却亲昵的拍了拍他的手,“泽哥,宴会上可不能没有你。”
辛慈自己走回别墅二楼,她的房间依旧如同酒店标间一般冰冷,没有任何生活气息。
她关好门,反锁。
直接跑去卫生间的马桶旁,“哕——”
她的胃根本就再喝不了酒,她都已经两年没碰酒了,陆谨言他不知道吗?
她在心里问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要这样折磨自己?
胃里的翻江倒海,吃过的食物被吐的干干净净。
她扶着洗手池,洗干净脸,倒头就瘫软的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
胃好疼……
辛慈眼角渐渐淌下两行泪。
恍惚之间,她仿佛看到那夜,面红耳赤的陆谨言。那个男人匆匆拽着她从饭局中离开,他强忍住药效急着上车,把她自己留在车外。
辛慈听见门里断断续续的忍痛声,终是拉开门,脱下衣服,任由他压着自己,疯狂的撕咬侵占。
她当时强撑着力气想要和他十指相扣,最终都被甩开了。
他更喜欢将她翻个身,在她忍痛抓布单子时反扣住她的手。
始于欲,没有爱。
“咚咚咚——”敲门声。
辛慈迷蒙的睁着眼,硬生生从床上爬起,一步三晃悠的走到门口扒着门。
她细声细语道:“谁呀……”
男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她醉了。
见没人回应,辛慈下意识开门看一眼,谁料门刚打开就有人大力的推门而入,甚至反手锁门比她还利落。
辛慈懵懵的怔在原地,半软着腿,突然收缩的尖锐胃痛感让她直接坐在地上,满身冷汗。
男人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陆……谨……言?”
她头重的抬不起来,却能闻清楚他身上的冷香。
女人醉眼朦胧的看向黑西装,几乎毫不犹豫的就抱住他的手臂,往他怀里钻,娇滴滴道:“小叔叔……”
陆谨言坐在床畔,神情淡漠,任由她抱着,“你胃怎么样。”他从口袋里掏出白色药片,就要塞在她嘴里。
辛慈猛地摇头,像个拨浪鼓,把脑袋半缩进被里,喃喃道:“不吃……我不吃,我要小孩子……我喜欢小孩子,我要生下来。”
她本就面色苍白,冷汗湿了鬓角更显无力的诱惑,像雨里的娇花。
陆谨言喉咙一紧,认为她在胡言乱语,“嗯,生吧。”
他接了一杯水,自己将药含进嘴里,掐着下巴,俯身吻上柔软的唇。
软舌熟练的撬开她的牙齿,将药片推了过去。
他要亲自把避孕药喂给自己?
辛慈像个软乎乎的小猫,迷蒙着眼,不知所措仰头看着天花板,眼角积的泪水顺着眼角向耳畔划过。
她故意咬了一口他的舌头,唇上湿漉漉的,两人的口中拉着丝,辛慈大口喘着气,哽咽道:
“我要孩子……我想要生下来……陆谨言,你好狠心。”
“我都没有家人了,我想留下他,他是我的新家人。已经没人要我了,没有人爱我,妈妈有了新家,爸爸又准备离开这个世界……我没有家了。”
辛慈委屈极了。
陆谨言揉了揉她的脑袋,故意乱了她的头发,“有家,有了就生。”
“可是你不让!你每次都逼着我吃避孕药!这东西伤身体,你从来都不顾及我,你只为了自己的舒坦!”辛慈急了,男人却突然俯身吻住她细白的脖颈。
娇声吟吟。
辛慈的身体忍不住打颤。
他一路亲到她的耳畔,吐息缠绵,沉声道:“我让。”
辛慈敏感的动了身子,胃部的疼痛却让她眉头始终不展,她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那宝宝名字就叫兰……兰……”
陆谨言瞬间变了脸色,咬牙切齿道:“你想和我生的孩子姓兰?”
辛慈眨了眨眼,哼哼唧唧道:“不可以吗……”
“做梦。”
“不,梦也不许做。”
辛慈被翻了身子,整个人被被子盖住,男人的手反扣住她抓着床单的手。
辛慈见到这一幕,呕恶感袭来,瞬间清醒了大半。
“陆……谨言?你放开我。”
陆谨言怔了怔,没想到她突然就清醒了,“嗯?”
“这是我父亲的家!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我不能和你再发生关系,你放开我!”
辛慈一直无法接受的就是感情中有第三者,她厌恶和陆谨言的三个人的感情生活,也不允许自己做出类似的事。
背德,就像一把刀悬在她的头顶,让她寝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