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胃里难受,整个脸苍白,她想到如果今天被他带回别墅,而他沾了酒,等着自己的就是夜里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谁知辛慈突然卯了力气,猛地推开,从他怀中逃出,看到有出租车路过,她二话不说就拦住坐了上去。
驶向第三家餐厅。
陆谨言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默默捏碎了手中已经备好的白色药片……
……
第三家餐厅与第一家相似,都是氛围舒缓雅致的西餐厅,唯一的差距是这家的舞台在室外。
这一次的舞服是她最喜欢的,不会太暴露,也刚好合身,脚下的廉价舞鞋依旧可以迈出格外轻盈的舞步。
室内某处角落,陆谨言眺望窗外的她,握紧了拳头。
他一直在跟着她。
电话里是几个其余的秘书发来的应接不暇的消息,他们不清楚陆谨言一天工作的重心,也没有时刻跟进新的项目,一时之间忙的焦头乱额。
陆谨言不愿意看他们的消息。
况且……他也不愿意除了辛慈以外的人时时刻刻跟着自己。
如今手中平板上的文件琐碎,远不如昨日有辛慈工作时那般整洁,他要找个几分钟,才能看清专门放着元家手下几家公司的近日的股票走向的变化图。
元倩倩是他综合整个a市中,最适合被他拿来做想要联姻的各家挡箭牌的人。
刚好……这女人还喜欢自己,为自己做了不少事。
元陆两家是世仇,陆家人为他最近对元倩倩回国后的行为,或保持观望,或直接出手了。
至于前几天给他下药的哪里是张家,他们没那么大胆量,查到最后是他那位五哥。
自己手下有华北这片地,更是马上就要从陆老爷子那拿下华东地区,陆五在华中区,恐怕是忍不住要对他身边插手了。
他垂眸盯着屏幕,眼神狠辣,心里念着:“张家……庆功酒?喝狱酒吧。”
想到前几天车里的那场三个小时的浇花,辛慈的喘息吟吟仿佛回荡在他的耳畔,心里更加烦躁。
他只认为辛慈是在和他闹别扭。
“想逼着我批辞职……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