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告辞。
许秀阳知道人白天忙了许久,晚上铁定也累了,见状也没有拦着,将人送到了门外。
钱木木突然想起全百川,“那家伙最近有来这里吗?”
话没有问全,许秀阳却晓得她问的是谁,眉眼展开了笑,道:“来,天天都来。那小子挺孝顺的,知道我身子不利索,他这两天大早上的就跑山上去挑水下来,一连跑两趟呢,是个闷声做事的人。”
钱木木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嘴角微勾,“是挺不错的。”
挥了挥手,钱木木扬长而去。
许秀阳目送了一段路,转头关了门,往厉临清屋子里边走去,在门口寻了根凳子坐下,他清咳了两声,笑意晏晏。
“你伤可好些了?”
厉临清垂首,疏离而客套的道:“恢复的还好,有劳您的照顾。”
许秀阳笑着摆了摆手。
“我照顾什么呀?给你换药的是我那侄儿媳,我只不过是提供了个住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厉临清不擅长阿谀奉承,也不擅长寒暄,他沉默了会,问:“那个许夫人看起来挺能干的,她丈夫是怎么死的?”
许秀阳轻笑了声。
“你是不是觉得她的性子刚硬,说话太过直白,才好奇的多问?”
厉临清也没掩饰,闻言当即就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