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小孩儿也不拉架。
反而起哄的叫嚷着,还为其加油打气,生怕事儿闹得不够大。
钱木木也不出去制止。
转身离开了。
蛇鼠打架。
有什么好拦的?
那许疙瘩是个没家教的,那王狗蛋又是欺负过她家小石头的,她可还没闲到蛋疼......
......
出了山林,炎热骤然扑面而来。
知了声聒噪的叫着,增添了几分烦躁。
回家途中。
半路碰上张家婶子。
两人结伴,朝着村尾走。
张婶子背着半背篼的缸豆,从里头抓了一把出来。
“喏,送你,中午焖缸豆饭吃。”
又是缸豆......
钱木木扯了扯嘴角。
“这几天吃缸豆饭,吃得我都快要成缸豆了。”
张婶子白了眼。
“有的吃还嫌弃,你个不知足的懒货。”
“今年收成不好,前些年缸豆每年都收一大背篼,今年就只有半蔸,这些弄回去后我还得焯水给腌上,冬天的时候才有的吃。”
钱木木抿了抿唇。
垂眸看了眼手上的缸豆,不是很长,有明显虫蛀的痕迹,干巴巴的也不水灵,由衷的感慨。
“老天不下雨,老百姓也没活路啊......”
“可不嘛......”
张婶子附和着,又突然凑近八卦道:“刚才我在地里头听说了件事儿......那许疙瘩的娘还真上顾家去提亲了!”
钱木木挑了下眉。
“顾家答应了吗?”
“哪能啊!”
张婶子嫌恶的甩了甩手,“那许大家在村里头,名声那是怀尽了的,许菊花是个不检点的,当爹娘的领不清事儿,那老的还是个蹬鼻子上脸的,那小的又是个小流氓,谁家要是把女儿嫁到她家,那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呢!”
钱木木拧着眉。
思索了下。
勾唇一笑。
“这件事儿,还有戏。”
瞧着这许钱氏一脸高深的模样,张婶子满眼的狐疑,很显然不信。
却又掩盖不住八卦之心,凑近小声的问:“难不成你听着什么八卦了?快跟我说道说道。”
钱木木也凑近。
“你还记得上次挑水的时候,那帮子人窜撮顾婶子的事儿吗?”
张婶子蹙着眉头。
回忆了下。
“不就是刘小花故意找你茬那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