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一咬,扔下一句“不就是要钱嘛,你等着!”就进了屋。
钱木木跟进去。
居然就见一佝偻老太太,钻进床底下,那动作就跟蜥蜴似的灵活无比,在床底边的板子上扣啊扣。
过了会儿,慢索索的爬出来,拍拍身上的灰,把从床下拿出来的苍青色钱袋递过来,眼睛盯着钱袋,眼中似有千万般不舍。
钱木木去夺。
另一角被死死捏住。
怎么也不肯松手。
钱木木挑眉。
“是不是要等到去官府后,你才会心甘情愿的还给我?”
一听这话,钱老太太瘪了瘪嘴。
不敢再拽,慢慢的松了劲儿。
拿回钱袋,钱木木数了下。
里头零零碎碎的银裸子,百两银票有三张。
还有刚才在这屋里,和两人身上搜刮来的。
全部加起来,顶天四百两。
至于剩下的钱......
钱木木面无表情。
伸手讨要。
“把这个屋子的地契,给我。”
钱老太太攥着衣角,眼神忽闪着,“这个房子是租的,哪有什么地契,剩下的钱全都让我们给花了.......”
“还有富贵那孩子逢年过节的,不得送点年货给镇长,这处处都要花钱,哪还有啥闲钱买房子啥的。”
钱木木沉下一口气。
再也不想和这种人废话。
转身就走。
钱老太太又急忙将人叫住。
哆哆嗦嗦的从衣衫里,掏出一张地契。
钱大儿媳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要大,惊恐着质问:“婆婆,你疯了?!”
钱阿福也上前去拦。
钱老太太咬着牙,反问:“这眼前的一点利,与富贵将来的前途比,你们觉得,哪个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