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的这个动作,我以为是他饿慌了,或者是刚才经历了一场大火之后,神情有些恍惚,见到鲜艳的东西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抓住。
我以为这是不经意地一个动作,却没想到这孩子吃得津津有味,鲜艳的汁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他伸出小小的舌头,轻轻一舔,就连这一滴汁水也不放过。
古川说看这家伙吃得这么香,他也想吃一口。于是他也摘了一大把,但还是没有放进嘴里,毕竟这东西以前从来没有吃过,不好下口。我
那孩子吃了这一朵鲜花之后,滴溜着一双眼睛看着我,那神情告诉我,他还想要。
于是我又给他摘了一把,这一次还是他自己往嘴里送。他一边吃一边还摇晃着小脑袋,嘴里吧唧着,那感觉就跟我们吃火锅吃到最喜欢的毛肚似的,别提有多美味了。
被这孩子的吃相给感染了,恰好我手里还剩下一朵,于是我把它放进嘴里,我嚼了嚼,一股清香味顿时在嘴里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就像喝到上品的好茶一样,满口生香,唇齿留香。
“这花朵真的好香啊,怪不得这孩子吃得这么香,你尝尝。”我摘下一朵递给古川,他终是忍不住我的诱惑,以及软磨,把一朵花放进嘴里嚼了嚼,吞咽的时候他皱了皱眉说,怎么有一股杨桃的味道?
我吃起来却没有那种味道,有可能是个体的差异吧,不过我们吃了之后,可以证明这花朵是可以食用的,那孩子饿了的时候可以给他吃。
总之这花朵是清甜的,就像吃水果一样。要是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倒是可以充饥,但吃多了的话,可能会劳心刮肠想吃肉。如果长时间在这里走不出去,我们决定还是要去找一找,有没有什么野味?
我有些担心,这怎么就要荒野求生了?但古川安慰我说,他当特种兵的时候,一年半载就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野外求生,他的野外求生能力很强。如果实在搞不到肉吃,他就把大腿割下来给我吃,我呸了他一口说那东西是酸的,还带着一股尿骚味,我才不吃呢。
那孩子全然不管我俩在旁边说什么,嘲笑什么,他一个劲儿的吃着花朵,连手指上沾的汁水都吃了,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都吃掉。
“娃儿,你是哪里的人?”
“你父母在哪儿?不对,你爹娘在哪里?”
“你说一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听听,看你的名字好不好听?”
“你说句话吧,小祖宗,你别只顾着吃,嘴巴还可以拿来说话呢。”
“小朋友,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
不管我俩怎么逗他,和他说话,诱导他蹦几个字出来,但他的嘴里除了吃东西的声音,半个字都不吐露,古川说这孩子不会是个聋哑人吧?可我刚才明明听见他哭了。
这孩子立刻就瞪了一眼古川,逗得他哈哈大笑,他说你这个小家伙只顾着吃,我以为你听不见呢,原来我们说的话你全都入耳了,看来以后我们得注意点。
古川小声对我说这孩子不会就是这个空间里的吧,吃惯了这里的东西,可随即我们就想,这孩子要是是这个空间里的,那他是谁生的?他的父母是谁?这个空间只有他一个人吗?
如果是他一个人独自生活,那他被大火围困的时候怎么没有一点反抗之力?按理说他应该身赋异能,不然的话,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独立生存呢?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子里回旋着。
我和古川靠着大树坐下,把我们进入这个村子发生的事情捋了捋,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不用说,我们进入这个鲜花谷之后,手机的信号消失了,所有设备也不灵了,就连抬头看天空,也找不到具有方向感的东西。
就这么说吧,明明阳光和煦,鲜花盛开,但是你却不知道那阳光是从何处来的,不知道太阳从哪里升起,又从哪里落下,不知道天会不会黑,黑了之后又会不会亮。
我们理了一会儿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事情在我们进入这条通道来到鲜花谷之后,变了味道,之前的一切也变得虚幻飘渺。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还是梦境,古川拿出他的龙笛在手里掂量着,感受它的重量和温度,他说既然能拿出龙笛,那说明之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他掏出随身小刀在自己的手心划破,我以为他要将血液滴在龙笛上做什么,没想到他哎哟一声:“疼!我也是真实的。”
我叫他不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试探,因为这个空间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所以不要轻易泄露自己的血液,这是一种危险的行为,有可能会通过这个小小的举动,被别人偷了自己的元气,要知道,在如此危机重重的地方,保存实力,随时面对突如而来的危险才是最重要的。
“你要不要试一试鬼头刀,用它来划开这个空间。”他说,“鬼头刀有这个实力。”
我再一次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不适宜使用鬼头刀,他懊恼的往后一躺,双眼瞪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我发现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