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脸，听着如刀片一样的话语，我才知道我欠了她们很多。
“有我在，你们不会被欺负了。”我说，“佳佳，听话，我们回去。回去后，任凭你怎么说我，骂我，打我，哥哥都愿意让你发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妈妈。”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想起之前我们视频的时候，她俩都是好好的，说话正常，还说要支持我干大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极端？
“佳佳，你消消气，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
“方爷爷送我们来的。”
方红生送她们来千虫谷，是为了囚禁她们？这里进出困难，要是再在身上种上蛊，更是寸步难行。
“他对你们做了什么？有没有打骂你们？是不是让夜邪把你们监视起来？你们身上是不是中蛊了？你不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方爷爷不是那样的人，夜邪也不是！”顾佳佳眼里出现厌恶，她说，“哥哥，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你的心里咋就那么阴暗呢？你能不能阳光一点？”
“怪不得他们说你走上了歪门邪道，和巫术师搞在一起，还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哥哥，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都不敢告诉妈妈，不然的话，她早就被你气死了。”
“是谁说的我在搞巫术？说我走了歪门邪道？是不是方红生说的？”
“你看看你，现在直呼方爷爷的名字了。说你忘恩负义，我还不信呢。”
这是谁告诉了顾佳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的脑子就像被洗了一样，以前那个正义健康的哥哥，变成了一个“搞巫术”“忘恩负义”的小人！
“佳佳，你听我解释……”
“你不用说了。反正我是不会和你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