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奇怪的是,竟然找不到这个人的名字。我质疑,周一说,这是白鹤让联络的植物学家,不会有错。
李三也跟着警觉起来,他联系几个同行,以及学界的人,问程似锦这个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不认识,不清楚。
李三和周一的脸都变色了。李三打电话的手有些颤抖,我们都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程似锦的身份有疑,我们把花蕾交到他手里,这不是自讨的吗?
周一也掏出电话,我见他找出白鹤的电话,但是,他最终没有拨出去。
不多时,李三挂了电话,说:“确实有一个叫程似锦的植物学家。”
“那就好。”周一说,“我吓得手心都冒汗了。”
“但是他在二十年前就瘫痪了,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现在确实也还活着,在疗养院养着,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可能搞科研。”
“这么说,我们把花蕾交到了冒名顶替者手里!”周一说,“千防万防,没想到这一点!周一,我们怎么办?报告上去不?”
“你说报告给谁?给白鹤?你见过白鹤吗?说不定白鹤就是程似锦!”
“我们要是不报告上去,后面出了事,怎么办?”周一说。
“已经出事了!”李三说,“现在报告也来不及了。顾平生,你怎么看?”
我没见过程似锦,也没见过白鹤。我是根据他俩之前的一些对话开始怀疑的。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模拟人像和人声,都是非常简单的事,他们竟然没有见过自己的头儿,这让我费解。
所以,我觉得其中一定有阴谋,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说那个植物学家如何厉害,却闭门不出,在自家搞科研,网络上还搜不到,这不合理。搞科研的人才,到他这个段位的话,早就是闻名中外的人物了,不会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想了想,说:“还是不要报告上去吧,免得被灭口了。”
“你说什么?灭口?”
“你们不觉得蹊跷吗?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深陷其中,看不清真相。我也是慢慢开始怀疑的。我觉得你们被利用了,而且是被一个很大的组织利用。目前,你们不能同这个组织抗衡,也找不到对方的真相。所以,假装糊涂吧。”
“你觉得我这种性子,能假装?”李三说,“士可杀不可辱!”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