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言忽然动了,两只手环绕住顾南枝的腰身,将人压在床上。
顾南枝说的不错,一段时间不见,叶谨言的胆子大了不少,之前同顾南枝亲密之前都会一遍遍恳求,如今一句饶恕,随后便随心所欲。
大床被方才的侍从铺的柔软,被轻轻扔到上面也不疼。
顾南枝长发扑在通红的被褥上,周围的帷幔也按照她的喜好布置成了红色。
如今场景倒像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她伸手手指虚虚地勾勒叶谨言的眉眼。
“疼吗?”
叶谨言捉住顾南枝的手指,在葱白
的之间落下细细的吻。
“不疼,没有思念您的时候心里疼。”
顾南枝的心也跟着抽疼了一瞬。
大元疆域辽阔,南北各四个州,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下人口繁多的四个州,叶谨言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常人难及的努力。
“应该也没我惩罚你的时候疼吧。”
顾南枝拿出那夜出现在自己手中的玉佩,穗子轻轻抽过叶谨言的脸,一道红痕都没留下。
温润的玉佩上刻着‘叶’字。
“我说没说过,我只要听话的狗,明明让你离开了,为什么还反回死牢,留下个不入眼的玉佩,我这就砸了。”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叶谨言接过玉佩戴在顾南枝的脖颈上,米白色的玉佩隐如衣领之间。
“她说以后我若是有了心仪的女子,想要同她携手共度一生,便将玉佩交给她。”
叶家家传玉佩,在景平王府被抄家时候,王妃匆匆塞到叶谨言的手中。
顾南枝无法想象,叶谨言一个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每日担惊受怕,后来又当了暗卫,是怎么将这种身外之物藏到现在,再亲手交给她的。
叶谨言在顾南枝面前无需伪装,一只眼睛漆黑,一只眼睛雾白,他温柔注视着顾南枝。
“陛下,可要仔细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