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他微微摇晃着顾南枝的衣袖,“主子,你们在说什么?卯赤能知道吗?”
顾南枝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卯赤可听说过什么叫秘而不宣?你只需要安心等着,时辰到了,戏自然就登台了。”
她的语气温柔,带
着不容置喙。
卯赤咬唇,做出小白花的模样,“卯赤知道了,卯赤都听主子的。”
“乖。”
卯赤觉得顾南枝对他虽然温柔,可那种温柔就像是逗弄路边的小猫小狗一样,不带着什么感情。
他咬唇,卯赤本来从小就和南疆的巫女住在一起,很少接触到第三个人,就算是有人来送饭菜,都是恶狠狠的将馊了的饭菜仍在地上。
‘吃吃吃,怎么不塞死你,狗一样,跪在地上学狗叫,这块馒头就给你。’
后来陆府送饭菜的小厮打水的时候一头栽倒水井中,偏偏栽倒的位置隐秘,直到发臭了之后才被人发现。
整整十天,除了他们的院子,整个陆府都喝了十天的尸水。
还没等他理清顾南枝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顾南枝已经和将离一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离开了。
“我应该杀了他。”
只有死人才不会作妖,可是他是顾南枝最信任的手下。
要克制。
卯赤,要克制。
你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牲畜。
再次睁眼的时候,卯赤已经将内心中阴暗的情绪压制下去,他抬眸,发觉秦河就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不知道将他的话听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