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要钱,老夫人的燕窝要钱……
他被烦的受不了,这时候想起顾南枝来了。
自己在府中过的穷苦日子,顾南枝却如此逍遥,怒火压制不住。
“柔儿被你害得流产,日日在屋中哭泣,你竟还能悠闲吃着燕窝!顾南枝你有没有心!”
将离皱眉望向陆泽,手中长刀已出鞘半寸,只等顾南枝一声令下就砍断陆泽的脖颈。
手因为用力泛起青筋,将离眼神冰冷地望着陆泽,仿佛正在看一个死人。
顾南枝像是看耍猴戏一样看陆泽的表演。
“陆将军中气十足,手也被接回去了,想来医治
你的大夫忘记将你的脑子装回去了,本宫带走的都是从京都带过来的嫁妆,怎么用,带去哪,还要和陆将军禀告吗?”
顾南枝嘴角带着笑意开口,这般淡然的摸样将陆泽气的不轻。
“顾!南!枝!”
陆泽咬牙。
白柔施施然走进来,她柔弱地扶住了陆泽的胳膊。
“将军切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她怯生生地看了顾南枝一眼,在陆泽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中都是得意炫耀的神色。
白柔故作为顾南枝说话。
“姐姐掌管将军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是姐姐千不该万不该贪污将军府的钱财。”
顾南枝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如果不是想让他们在瘟疫灾祸中磋磨,依照她的性子,早就一剑结果了两个贱人。
“是啊,将军府账本钱数根本对不上,不是姐姐从中贪污,那还能有什么可能,姐姐快快将钱拿出来赔给将军,将军可能不会和姐姐计较。”
顾南枝嗤笑了一声。
“账目自然对不上,你母亲日日要吃最新鲜的燕窝,一盅就要十两银子,你这柔弱不能自理的妾室日日要吃补药,一副就要三十两银子,而将军你一月俸禄不过三百两,这怎能对得上呢。”
陆泽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