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王诏有些动心了。
他虽有权势,却没财势,做了几十年的官,也有不少进项,但跟李卓航比起来,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些大纺织商,他很清楚他们的家底。
他想起自己一个庶女,乃是外室养的,不大容易说一门像样的亲事,不如许给李卓航做妾。李卓航虽有正妻,怎比得上他女儿有靠山。再者,若女儿侥幸生下一子,这偌大的家私岂不收入囊中!便是生不出来也不怕,有他在后撑腰,总不至于让这份家业落到外人手里。
想罢,他便对李卓航道:“贤侄这个年纪,守着这们大的家业,膝下空虚,将来堪忧。本官有个合适的人选,可与贤侄做良妾,帮贤侄开枝散叶……”
不知不觉,他连称呼也改了。
李卓航心中一紧,已然猜到他用心,若等他自荐“小女”或者“侄女”再拒绝,恐怕他脸上下不来,恼羞成怒。当下也顾不得礼数,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大人好意,小人恐难领命。先母临终时遗言,不许小人纳妾。”
王诏诧异道:“这是为何?”
李卓航道:“因小人祖上五六代,代代单传,代代血脉都出自嫡妻,无论纳多少妾都没用。”
王诏吃惊道:“竟有这等事?”
李卓航道:“不敢欺瞒大人。”
王诏道:“然你妻子不是已经生了一个吗?是个女儿。可见没机会了。不纳妾怎么办?”
李卓航坚定道:“不急。先母的意思,让小人耐心等候。我李家的传人必须是嫡子。先母四十岁上才怀孕,生出小人;贱内年纪还轻,未尝没有机会。”
他索性将话堵死了。
王诏还不死心,还要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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