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礼仪可不只是孟小姐嘴里单薄的一个词两个词,是方方面面地待人处事,是推己及人的周道和体谅,考验的也不止是身世和地位,还有心性和人品。
便是豪绅贵族,也有那暗地里害人性命的大奸大恶之人,哪怕
是贩夫走卒,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杰之士。”
周围的百姓们都是爱武之人,心中自然有英雄梦,听到这里,不由有人纷纷叫好。
“就是,看孟小姐所作所为,哪有什么礼仪教养,自己都没学好,还跑出来要求别人,真是没眼看。”
孟知意说不过她,浑身又气得发抖,眼泪都抖了下来,不由求助地看向孟子瑜。
“沈大小姐一个忤逆不孝、离家出走的女儿,如今气得家中双亲还卧病在床,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育他人?”孟子瑜听出她意有所指,可身姿依旧站得笔直,仿佛坦坦荡荡。
不等百姓们反应过来,苏幼月眼中那抹之前始终存在的笑意顷刻间尽散,化作闪闪寒芒。
“二十年多前,沈旺海娶了我母亲,靠我外祖白家出资才读书参加科举考上进士,进了翰林院后,他却嫌白家无法在官场上给他更多助力,于是攀附方家,狼心狗肺和方家联手害得白家一夜倾覆,又设计诬陷,将我母亲赶出沈家,害得我母亲客死他乡。”
“沈家欠我外祖父外祖母和母亲三条人命,此恨不共戴天,我若是认贼作父认贼作母,才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