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无聊啊,真的好无聊,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稍微提起兴趣来呢?
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慢慢踏步想要靠近那只咒灵的真身。
特级啊,我有做什么事吗?为什么刚开始就打算把我们永远留在这里呢?
不对,不能这么说,毕竟咒灵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仇视人类的,大概?
我默默的摇头,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酒井望,然后没有去闻他错愕的神情,又一次来到了水川苍介的面前。
并成功看到了面前那只咒灵,似乎笼罩了半边天一样,无数的触手向我冲击而来。
触手上附带着粘液,每一根触手都拥有着一只眼睛,粘液乱七八糟的糊在地板上,树叶上,黄绿色的触手,每一次经过树干,便会将它腐蚀出一个巨大的洞。
“呐,很抱歉打扰到你了,但是,到此为止。”
我这样说着,十分嫌弃的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某根触手,一瞬间所有事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太宰…”
“太宰君。”
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我才忽然想起,我刚才总觉得自己遗忘掉的什么东西,哦原来是我那两个同期呀。
两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水川苍介的面色让人觉得一言难尽,酒井望的状态也不怎么好。
我们能明白他们两个现在在想些什么。
无非就是我为什么从一开始不来救他们,为什么在他们快要半死不活的时候选择处理这些。
毕竟我再来慢一步,他们一个都活不了,而我,只需要轻轻触碰一下就可以。
就像是被伙伴以及搭档背叛了的感觉吧,我将生命与后背全权交给,但是你却未曾给我想要的答复。
不过,那又怎样呢?
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啊,最好的方式是离我远一些,不想要被我伤害,就不要将后背交给我。
我不需要阳光洒进来,更不需要那些自以为是的关照,永远都不要信任我,我也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信任。
靠近我的人终将被划伤,而我宁可从来都不曾得到过。
怎么说都好,总之,我对于一切的关心,一切的情绪完全不感兴趣,我从来都不去在意,从来。
他们很沉默,我也未曾说话,我只是仍然十分恶劣的浅笑着,高高在上的仿佛神明一般,轻蔑的瞥了他们一眼。
随后转身离去。
我想水川苍介大概很想打我一拳,但是关于那种事情无所谓啦,不论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
我这样想着,血红色的长围巾在周身划出一个弧度,然后把自己尽数隐没在了树荫之下。
今天的太阳太亮了,也太热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果然,如果下次还要出任务的话,还是挑在晚上吧。
由于我选择了前往辅助监察的车,一直站在原地,却没有得到我的解释,但是只得到一个轻蔑眼神的两个少年也来了脾气。
说到底,与众不同,又是天之骄子,一级咒术师不论怎么说都是凤毛麟角,辅助性的咒术师更是稀少,又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种状况?
因此,他们没有选择辅助监察的车,选择了自己打车回去。
我没有在意,说到底,他们又有哪一个点值得我在意呢?
我在树叶的摩擦声之下,慢慢的踏出了整片树林,大地被炙烤的火热,我站在离马路最近的一棵树荫之下静静的等待着。
“还不出来吗?佐藤老师。”
我叹了一口气,将视线默默右移,看着树上面晃动的那个身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可以过来搞跟踪了,完全就是生怕别人看不见的状态啊。
当然,用术式隐身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不可取的啊,这与人间失格无关,首领宰能成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靠的可不止是人间失格。
不过就这些目前来说,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刚刚还在树上的人听见了这样一番话,也从树上突然变到了我的面前。
我又一次带起来了,自己高深莫测的笑容,因为刚开始跟两位同学呆在一起,很好玩,所以一直都不是首领状态。
不过,现在对于这些无聊的成年人,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兴致继续陪他来演好学生与好老师的戏码。
“太宰君,你的能力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佐藤一间这样说着,但是眼里面贪婪的神情却是随随便便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就可以看的出来的。
又一个觊觎自己能力的人,好吧好吧,我要承认人间失格确实也是一个很好用的能力。
只不过想要拿到人间失格,也不是谁都有资格的。
“是吗?谢谢老师夸奖。”
我仍然带着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