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丢给了我。
但是,这些对于太宰治的脑子而言,问题大吗?
并不。
太宰治何许人也?记住这些对他来言是很难的事情吗?
不过我还是十分乖巧的点头,抱着厚厚的一沓书,眼神里面露出了一些释然以及一点点奇奇怪怪的情绪是给夜蛾正道看的。
翻译过来大概就是,就这点?
成功的让已经阵亡的夜蛾正道差点从坟墓里面爬起来打死我。
“…我去给你安排宿舍,你的事情我会跟校长说,学生宿舍那边,算了,先过去。”
虽然夜蛾正道已经被我气到了,但他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为我指引道路。
一路上还在介绍整个校园的范围,建筑。
而我则满是心不在焉的抱着书,听着夜蛾正道的唠唠叨叨。
真是一个好人啊,夜蛾老师。
不知面前之人的真实情况,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一个危险的人,就敢带他回来。
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微薄的想法,一个微弱的可能性,就想要救赎一个人,不,或许应该说是尽到一个成年人的责任。
我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夜蛾正道这样一个人,他是一个好人,无法辩驳,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啊,所以说为什么太宰治的身体里不允许ooc,我大概给夜蛾老师留下了,不怎么美好的早期印象吧。
我这样想着,很快就来到了学生宿舍,太宰治的脑子足够我一心三用,一边观察学校,一边听夜蛾老师讲话,一边思索心中的事情。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太宰治的恐怖,不对,太宰治本身就十分的恐怖。
宿舍是独间,看起来十分不错的样子,虽然跟昨天我住的那个总统套房差远了。
但是敢给学生宿舍这样准备的学校,大概也是寥寥无几的吧。
还记得我以前,学校宿舍是标准的八人间,上下床平时也十分的不方便,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那你先收拾,我先出去跟校长说一下的你的情况。”
这是夜蛾正道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而我仍然十分乖巧的点头应答。
然后在夜蛾正道离开之后,根据身体的肌肉记忆做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翻找有没有窃听器和微型摄像头,对整个房间进行勘察,对周围的离开环境进行勘察。
确定自己在突然收到枪战或者袭击的时候,能够迅速撤离?
不是,太宰治你的身体,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我沉默不语,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我在动还是身体自己在动的,做完了这一切。
我伸了个懒腰,然后被判定ooc动不了了…
骂骂咧咧。
所以说我还是从怀中拿起了书,把一整个人都埋在了床上。
其实到现在我的胃都还是痛的,没有变好一丝一毫。
只是我顶着疼痛整整待了一个上午,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习惯。
忍耐疼痛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其实也不一定吧,比如现在的我不就在忍耐疼痛吗?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翻动着面前的书籍,这些东西记住很容易,应该说是对于太宰治的脑子而言,记住是非常的容易。
对于我而言嘛,反正我有的肯定是太宰治的脑子所以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脑子,所以我也能特别容易的记住。
我这样想着,不由得浅笑出声。
只有这些东西的话,太宰治应该很快就可以记下来,今天整整一夜,足矣,然后等到过两天被检查的时候就可以表演一个当场背书。
或者可以直接把这本书倒着背下来?
就这样想着我开始拿出手机,翻动着这个世界的信息,并暗自对这些信息做出了相关的思考。
刚刚来到一个新世界,情报这种东西必不可少,昨夜其实我已经看了不少,今天也不过是为了查漏补缺一下。
不过,在咒术界暗网上,我还是看见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大力寻求拥有反转术式的咒术师。
是谁呢?
伏黑甚尔吗?
有点意思,让我看看,你究竟可以为了你的妻子做到什么地步吧?
不知何时,我竟隐隐的有些像太宰治了,在我不知不觉之间。
得到这个想法之后,我还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有些茫然的看着我现在的模样,这是我吗?
我不知道,或许不是吧,毕竟以前的我也没这么恶趣味呢…但是我竟然有一丝诡异的,想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