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在家吧?”三大爷问了一句。
“老易,三大爷找你了。”一大妈让开。
进屋后,三大爷看到易中海开始抱怨起来。
“老易,刚才我去找何雨柱,想让他帮忙给我家大儿子弄一个工作名额,可你知道他什么意思嘛,直接就说这事不归他管了。”
易中海听的出来三大爷在何雨柱那碰了一鼻子灰。
“这柱子,才上任一天时间,凳子都没坐热乎,你现在找他帮忙,他自己工作都没弄明白了。”一旁的一大妈说着。
“不是,一大妈,我也没说一定要让何雨柱现在就帮忙,我就是想让他提一下我们家孩子,而且安排自己人进去,也对以后的何雨柱有好处是吧!”
易中海摇摇头:“现在柱子自己工作都没稳定,你可知道何雨柱直接跳了几级成食堂主任,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要何雨柱给你儿子弄工作,不就是为了给别人留下把柄刻意找事嘛。”
“是这样啊?”三大爷愣住了。
难怪何雨柱会拒绝,这样一说三大爷就明白了。
他本来就不在轧钢厂上班,不知道厂里边发生的事情。
“那柱子能应付哪些事?”一大妈有些担忧。
“这我就不清楚了,现在的何雨柱就好比生瓜蛋子要去和那些老油条过招,这次工作调动幕后利益受最大牵扯的便是李副厂长,这食堂刘副主任就是他老婆家的亲戚。”
阎埠贵一听易中海的话,现在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难怪何雨柱这么在意这些事情,白送的水果都不要。
看来何雨柱自己的工作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下来。
要让儿子通过何雨柱出面去上班,那儿子的一辈子就让何雨柱给毁掉。
现在的阎埠贵捋了捋思路:‘一大爷,你现在是车间班长,要不你出面帮我家儿子提一句?’
“我怎么好提了。”易中海说着。
“一大爷,只要能把我儿子弄进去,点钱也是可以的。”阎埠贵身为人民的教师,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儿子毕业后在家待着没工作,那多丢人。
“三大爷,这等工作的不止有解成,还有很多人都在等,再等一段时间,我要知道厂办哪有消息,我
易中海经历过贾东旭的事情后,便已经开始对帮成事最后还被埋怨产生抵触心理。
其实要他帮忙也行,钱打通关系,可三大爷阎埠贵是什么人,一大爷再清楚不过。
要让三大爷好几个月的工资,估计比要他命还难,直接拒绝是最好的法子。
“一大爷,这解成怎么说都是你从小看到长大的孩子,孩子工作的事,就劳烦你上心了。”
阎埠贵说完把揣进兜里走了。
一大妈把门关上:‘这三大爷真的是抠门,都拿出来了,给几颗他又没什么损失,我告诉你啊,你别答应!’
易中海坐在凳上拿起暖水壶倒了一杯茶水喝起来。
“就算我想帮,那也要他肯出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大爷什么性格,让他出几百不等于要他命。”
“老头子,你之前不是说给贾东旭办工作,只了百来块吗?”一大妈皱着眉头很恼火。
“这事就甭提了,谁知道他们家现在是翻脸不认账,越说我越来气!”一大爷叹了一口气。
“之前老太太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找柱子说我们俩养老的事情?”
“不急,等何雨柱先把工作稳定下来再说,要他斗不过李副厂长,我们还怎么指望他为我们养老了。”
“要不你帮衬一下他,教教他,他工作要稳了,也对我们家有利不是嘛?”
“这我知道,不用你来告诉我!”
阎埠贵离开易中海家后,想想便来到后院刘海中家门口。
把揣回兜里,阎埠贵这才上前敲门:‘二大爷,在家吗?我找你有事。’
二大妈开门,三大爷进去后。
二大妈指了指房间里面,阎埠贵看到刘会中正躺在床上生闷气,便笑的走上前拍了一把。
“我说老刘,你怎么还在和何雨柱置气啊!”
三大爷一开口,刘海中仰起头白了一眼三大爷。
“你找我干嘛?有事就说,没事别烦我!”
刘海中可算是被何雨柱,那句话给伤到了。
这对刘海中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三大爷端了一个凳子,坐在刘海中的床边。
“要是我说你有一个办法,可以气一气何雨柱,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听到三大爷的话,刘海中侧身看着阎埠贵:“什么意思,你说啊,别卖关子了。”
“你知道何雨柱工作跳级的事不!”三大爷问着。
“知道啊,我在轧钢厂我还知道这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