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极具戏剧性的一幕,让双方都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中。 陆家人深知陆池的本性,原以为他会闹得天翻地覆,甚至在洞房花烛夜就将新娘子赶出去。 可万万没想到,他没吼没闹,反而还相当急色,竟主动去脱新娘子的衣裳。 陆池急了,将胡渺渺护在身后,吼道:“谁让你们过来的?” 还好才脱了一件衣裳,不然胡渺渺都要被别人看光了,这让陆池如何能忍,毕竟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看。 陆老夫人一脸揶揄看着他,调侃道:“好好,我们不该过来,这就走了。” 离开前,陆老夫人又隐晦提了一句:“你们还年轻,你也不要太急了。” 陆池气得够呛,亲自将门反锁,又搬来一张桌子顶着,让谁也进不来。 胡渺渺不明所以,傻傻跟着他转来转去,“池哥,我帮你搬吧。” “你一边待着去,这种重活还轮不到你干!” 很快,陆池就心满意足了,这下子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了吧。 一转头,陆池的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脱光了?” 胡渺渺低头看了看,傻傻笑道:“没有脱光,还穿着小兜呢。” 眼前,她穿着一件红色小兜,两团绵软半遮半露,衬得肤白胜雪,肌肤还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泽。 因为喝醉了,她万分昳丽的小脸布满了浅浅的红潮,一双眼眸似洒落着繁星点点,痴痴笑着时,似林中小鹿般纯真,却又从骨子里透着浑然天成的魅惑。 她太美了,那稚气未脱的娇憨让陆池看直了眼,一股躁动的热气在体内乱窜。 “你……你这女人,果然是想勾引我!” 陆池转过头,耳根都红了,连骂人的气势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告诉你,我真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 下一刻,胡渺渺从后面抱住了他,声音又娇又软:“池哥,我的头痛痛的。” “所以呢?” “你抱我上床,好不好?” “你真麻烦,要是没有我,怕是连路都不会好好走了。”陆池虽然在抱怨,但嘴角却是勾起的,显然心情好到了极点。 随即,他将胡渺渺拦腰抱起,稳稳放在了床上。 胡渺渺太累了,一沾上床,就无力倒了下去,却又被陆池拉了起来。 “你就这么睡了?”陆池扭扭捏捏,见她迟迟没有动静,含糊不清说:“给我脱衣服。” “什么?”胡渺渺靠在陆池的背上,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还微微地晃来晃去。 “我说,你给我脱衣服!”陆池从未与人这么亲密,但并不讨厌就是了。 这么简单的事,胡渺渺自然不会拒绝,很快就把他的衣裳脱下来了。 床上,两人相对而坐,暧昧的气息越来越烈。 陆池虽然纨绔,但他并未尝过女色,到了这一步,满脸都在发烫,“咳,该歇息了。” 胡渺渺点了点头,竟然爬了过去,一把搂住了陆池的脖子,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身上。 “唔……” 胡渺渺抬起腰肢,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下,难耐道:“池哥哥,你好烫呀,浑身还硬邦邦的。” 然而,陆池却觉得她又香又软,被她缠上时,陌生的情愫愈发躁动了。 大掌下,她的肌肤光滑细腻,恍若一张上等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陆池喉头发紧,觉得娶个娘子也不是不行,最起码每夜都可以抱着她睡觉。 忽然,陆池闷哼一声,抬起胡渺渺的小脸问:“你敢咬我?” 胡渺渺舔了舔湿漉漉的唇瓣,柔弱无骨般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满面潮红问:“池哥,溪头镇的男子都像你这么帅的吗?” 陆池一听,顿时脸都红了,眉飞色舞道:“你真肤浅,只看到了我的外表,我的帅气还用得着你说吗?” “池哥,池哥……” “你叫那么多次干什么,想要了?”说这话时,陆池的脸更红了,可见心中远没有表面上这么淡定。 然而,胡渺渺却不停蹭着他的胸膛,似哭似喘道:“池哥,我还是好热,身体里面还好痒。” 陆池也隐隐猜到,想必是酒中掺了药,毕竟他也越来越热了,声音沙哑道:“你再忍忍,这是正常的。” “不要,我不舒服……” 胡渺渺扯着小兜,一直喊热,渐渐也有些急了,“池哥,你帮我把小兜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