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变美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程舟总觉得何蕊的身形好像变得匀称了一些，脸上的皮肤也好了不少。
学校里，关米楠和王招男的父亲惨死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小小。”程舟在课间拉着陆小小到没人的楼道里。她得确认自己到底对王招男做过什么。
“小小，你知道关米楠在家里被杀的事情吗？听说是整张脸皮都被撕下来了。”
“嗯，还有那个人的爸爸也死了。”陆小小表现得很不安。
“听说，是王...是那个人回来报仇了。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得死。你说，我们俩可怎么办？”
“不，不会吧。”陆小小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我们也没怎么着她呀。那次，那次也是她自己跳出来帮何蕊出头才会被我们泼水的......我只是陪你去的，我可没欺负她的意思......”
陆小小慌乱了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镇定。
“那要说欺负她，那她也是先去找白落落啊。白落落可是直接将她的情书贴到公告栏里呢，还一直羞辱她。”
“情书？”程舟试探地问：“你说那封情书是给肖旭的吗？”
“白落落说是啊，但其实那封情书没署名。”
陆小小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也不是情书吧，好像是从她日记本里撕下来的一页。后来传着就变成情书了。我也不太清楚，我还没看见呢，就被那个人又撕下来了。只是听白落落一直在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还想抢别人男朋友。”
“那肖旭也是挺倒霉的，被她喜欢上。现在又出了这事。”
“他倒霉什么？他和白落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他先和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去要那个人的手机号码，这才惹得白落落不开心去教训她的。”
这样看来，肖旭和白落落遇上恶灵的可能性还会排在他们前面一点，刚好可以知道老玩家要怎么应对恶灵的。
“你知道，董明明是那人的表姐妹吗？你有没有觉得她今天怪怪的？”
“董明明？没有吧。她一直这样啊，也不说话，跟个透明的似的，不说她我还
不记得班上有这个人呢。她居然是那个人的表姐妹？真看不出来。”陆小小不解地看着程舟，十分疑惑她怎么会提起董明明这个人。
“如果她们是亲戚那就更不需要担心了，董明明又没有欺负过她。”
透明人？不，这不可能。按理来说他们五个玩家都有被恶灵伤害的理由，没道理董明明是完全安全的。
程舟相信，这个游戏不是必死的，那么生机在哪里？
“咚！”班主任突然把书用力地摔在讲台上，打断了程舟的思绪。
“都在干什么呢？铃声响了都没听见吗？都高二了，一个个还不用心学习。肖旭，把你和你同桌传的纸条拿来给我！”
见没人有反应，班主任更是恼怒，直接冲下来，抢了肖旭书桌的纸条，翻开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就让她变了脸色。“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班主任看上去一下子慌了，将手中的纸条揉成团，随手扔了出去。“给我拿去扔掉！谁也不许再学校提和学习无关的事。”
程舟看着砸到她附近的纸条，立马起身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
【听说王招男回来了？之前欺负过她的关米楠和她爸爸都死了。
你担心什么？王招男那么喜欢你，谁死都轮不到你的。】
“程舟你干什么？还不把纸条扔掉？！”还没看完，班主任愤怒的声音就从后方传来。程舟无法，只好将手中的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大概是因为课前的小状况，班主任很明显没有心思上课，一堂课说错了好几道题目，不过，班上的同学也没有谁去认真听讲。
一直到了下午，程舟才接到关明宇打来的电话。
“喂？”
“舟姐，警方调查的报告出来了。死亡时间是00:40。奇怪的是房间里完全没有任何人的脚印和指纹，监控里也没有可疑的人。而且，不光是我，周围的邻居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响声。关米楠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掉了。连反抗都不能。恶灵一定是可以控制别人的身体的。你说我们接下去怎么办？这才过了一天，还有四天呢！”
“除了这个呢？关米楠就没有留下些什么？”
“我去翻过她的手机。里面有很多她发给她朋友小甲和小乙的
消息，都是说要怎么欺负王招男的。还有给我发的消息，也是让我怎么整王招男的，没什么新意。最后还有她和白落落的对话，我感觉这里面很有故事，我拍照发给你。”
程舟点开关明宇发来的照片。
白落落：米楠姐，能不能帮我教训一下王招男？
关米楠：怎么了，你今天不是把她的日记都贴到公告栏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