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沈长思瞪着余别恨,“大胆——”两个字堪堪要说出口,沈长思便咬了咬舌尖,住了口。
这里不是大恒,便是他将“来人”二字喊破喉,亦不会有禁军冲进来,将这厮给拖走。
沈长思很是胸疼,便是当年在金凉受尽□□,也从未这般憋闷。好歹当年无论是金凉被俘,还是冷宫十年幽禁,他的身边都还有对他忠心耿耿的陈吉,以及在母后身前便伺候他左右的青妩。可眼下,只他孤身一人,连个供他驱使的仆婢也无。
余别恨似乎是注意到沈长思有话要说,他眼含询问地注视着沈长思,“有话要说?”
沈长思:“……”是的,朕想要喊人来打你这厮的板子!脱裤子的那一种。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身为一个帝王,离开他的王朝,就是唤人来教训一个医者都做不到,何况。这个朝代还不能随意处置人,若是随意动用私刑,要接受律法处置。
可恨!
作者有话要说:害,好好的一皇帝,旁的还没学会,先学会国语的博大精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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