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纾解并没有达到任何效果,他忍不住拿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凌君寒,恨他毫无反应。
思绪混乱,欲壑难填。
段无心咬着下唇,反应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浪一浪的拍打过来。
他猛然想起早上看到失控的小花,现在看来,他们没什么两样。
而此刻,凌君寒就是那颗被选中的树干,抱着就再也没办法松开。
细碎的白虎茸毛扫过皮肤,凌君寒呼吸停滞,紧闭双唇,艰难忍耐。
两只手腕被紧紧地绑住,他试探着轻微动了一下,勒得发痛,动弹不得。
脸颊被虎耳朵碰得发痒,而晃动的尾巴时不时扫过,莽撞的撩拨。
他被挑衅得快要发疯,理智的弦欲断未断。
彼此鼻尖若有似无碰到一起,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而绑住的双手,初时成了枷锁,又逐渐变成趣味。
好像,忍不住了。
段无心没意识到人早已苏醒,只是低头自顾自地松开大衣扣子,随手扔到地上。
黑暗之中,猛然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他瞪大双眼,看向床头。
雕花床架边,只剩下零碎的领带孤零零悬挂着。
来不及惊呼,就被人按着肩膀强势压入乱糟糟的被子里,动作不甚温柔。
凌君寒松开紧闭的牙关,低头狠狠堵住那张喘|息的唇,一字一顿开口。
“段无心,你是不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