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出门前那次朝会,提及延阳一带下雨颇多,却未曾说到竟这般严重。”
“洪灾刚过去没两日,”秦泽也在思索此事,“怕是还没来得及报上去。”
只是这种雨势,官府依着经验应该提前警醒,采取措施应对,将灾害降至最低才是。
在下河村所见,倒像是县衙对他们压根不闻不问。
“灾情过后容易引发许多后患,”福元圆想起在村口草草一瞥看到不少村民坐在家门外,面黄肌瘦的模样,“官府需得尽快做好准备。”
“对,”秦泽想握住媳妇的手,伸到一半余光看见碍眼的弟弟,又默默地收回来,“粮食是最基础的,另外勘察土地,讨论修缮方案,要做的事情有许多。”
“可能还需要准备足够的药材,”福元圆沉吟,“就怕村民们患病。”
秦昊听得入神,对两人举起大拇指:“说得有理,那咱们赶紧去找那清水县县令,问问他都是怎么安排的。”
马车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终于到了清水县。
城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银宝和安顺前去打探一番,银宝率先跑了回来道:“进出县城的人都要经过查问,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青衣少女和她的婢女顿时紧张起来。
“会不会是在找我?”青衣少女苍白了脸,咬唇道。
回答她的是后跑回来的安顺。
他手里拿了一张纸,摊开后是一幅女子画像:“说是抓拿这个姑娘。”
大家看去,画像上的女子和青衣少女有七八成像。
青衣少女腿下一软,眼泪簌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