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喝了一小盅玫瑰花露,又往浴汤里兑了好些个。
若娴从浴桶里泡好了,挽香拿了松软的毯子给她擦拭干净水珠,换了件轻薄的月白纱衫,里头的红兜兜和极浅窄的小裤瞧得清清楚楚的。
若娴两辈子没这么穿过,自己羞的能钻浴桶里去,再不肯给旁人瞧见,把人都打发出去了。
挽香含笑到外头请胤禛进去:“福晋衣裳有些不合适,想请主子爷给瞧瞧。”
若娴的衣裳最近好多件不能穿了,这话胤禛倒是常听见,不是短了就是瘦了,因而没多想,等转过屏风去,就见若娴后背对着他。
月白纱衫只穿了一半,水红的带子垂在一旁,若娴肉乎又白嫩的手指勾着,也够不着,回过脸儿来,娇娇软软的问:“爷能帮妾身系一下吗?”
胤禛觉得自己某处极其的不安份,但还是深吸一口气,极沉稳的走到若娴背后,一手勾了一个水红带子,给系上了。
给系上了!
系上了!
还捎带手,给她月白衫子也拉上来了。
拉上来了!
若娴怒了!
她穿成这样居然对胤禛没吸引力了!
她要服输,就不姓乌拉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