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一千自损八百。”若娴耷拉着脑袋，小两把头被她睡的毛毛的，愈发显得可怜兮兮。
“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你的敌现在是昏过去了，还是死过去了？爷怎么瞧着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呢！”胤禛道。
“这不是很快就昏过去了吗？妾身一个福晋，拽下来两个阿哥，再把太子的望江楼夺过来，很划算。妾身都安排好了，碧茶的师傅玉姑姑出宫了，那个望江楼的位置特别好，要是在那儿开个小食店，一定能日进斗金，那个望江楼的铺面，有银子也买不来……”
若娴说的巴巴的，碧茶偷偷的拽了拽她，才让她停住了嘴，对面的胤禛已经面色阴沉的跟锅底一样了。
若娴干巴巴的笑笑，强硬的转了话头：“便是日进斗金跟妾身的身子比也是虚的，妾身日后再也不会这样犯蠢了！”
若娴认真的作保证，就差指天发誓。
胤禛面色沉的能滴出水来，碧茶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将门扉掩上。
胤禛半边脸埋在烛光阴影里，好半晌说了句：“你，是不是不想生爷的孩子？”
若娴一怔。
胤禛声音有些疲惫，低沉道：“你要是不想生，爷不勉强，你跟爷说一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