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回答呢？”
“我是在问崔小姐。”
老板严肃地说。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吧。”
一种模糊的回答。
什么叫做是也不是？
老板眉头微微一皱，盯着眼前的崔小姐，问：“你们睡过了吗？”
“……”
她听到这句话，瞳孔一震，但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什么都没有说。
“你们进行到了哪一步？”
老板继续问。
她眼睛眨了眨，看起来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问：“老板需要知道到这种地步吗？”
“你知道盛柳明他从一个练习生做到现在这样一个地步，一直拼命努力争取，梦寐以求的一切，现在就在眼前，你应该知道他有多努力，应该不想他就这样半途而废吧。”
“嗯。”
“崔小姐，你看一下这个。”
说着，一张名片递到她的面前。
“艺术工作室？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我就不卖关子了，为了盛柳明的事情，我看了一些你在网上传的视频，你不是说想在国外攻读服装设计专业吗？你应该也知道学校的费用是很贵的吧？一切费用都由我来承担，这几年去留学就可以了。”
她捏着手中的名片，盯着上面的字，问：“您的意思是资助我留学费用，代价就是让我从盛柳明的眼前消失，对吗？”
虽然被揭穿了，但他还是假装不是这样的说：“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都是为了大家好吗？”
“我知道了，这一切不都是为了盛柳明吗？我会考虑的。”
她回答的似乎很干脆，和老板想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如果真的去留学的话，该怎么跟盛柳明解释呢？
盛柳明现在其实也不小了，但总感觉他的身边好像缺少的人照顾。
此时的办公室内，萧鹤川托着下巴，看着坐立不安的盛柳明，问：“可以给我讲讲你和这个女人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