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一直过去了几天。
应可心从浴室内出来。
“时宴啊!刚才那个……时宴……”
还没有说完,瞬间戛然而止。
她慌张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满头大汉的时宴。
应可心来到床边,抽出纸巾,轻轻地为时宴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眼神透着心情,关心地问:“你还好吧?很痛吗?交通事故后遗症好像会持续很久。”
“不疼!”
时宴忍着说出两个字。
实际上,他隐忍的声音,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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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这个样子,更是没有说服力。
“不疼?你烧的很厉害,不疼什么?流了那么多的汗。”
“我体温本来就高。”
“别胡说八道了,得吃退烧药啊。”
应可心说着,就要走,时宴却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他身上真的很热。
应可心靠近,就能感觉到炽热的不一样。
“因为有你在照顾我,感觉生病也不错。”
时宴笑着说。
明明现在难受的很要命。
但是又装作一副没事的模样。
“说这些干嘛?还让孕妇照顾人?真是的,等以后孩子出生,把你的事告诉孩子,你是一个很坏的人。”
“是啊,我很坏。”时宴笑着,嘴角地笑意从一开始就没有消失,似乎这样能让应可心放心。“对你很坏,告诉我们的小不点儿,早早的让小不点儿一辈子站在你这边,当然我这辈子也会过得很好。”
“你真的很坏。”
时宴紧紧地抱住应可心的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视线为我有点模糊,他却一直笑着。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点儿太激动了。”
“我们回南湖吧,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不是有你吗?”
“谢谢你相信我。”
说完这句话的时宴,翻身将应可心抱在身下。
“等一下……”
他突然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