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时宴似乎发现了她身躯的颤抖。 “第一次?不是吧?” 虽然听说她没有过男人,但他不信二十七岁了,还是第一次。 “能直接开始吗?” 时宴冷嗤一声,“原来你喜欢这种感觉。” 他从抽屉里拆开包装,俯身的时候,又问了一遍,“第一次?” “不喜欢吗?”应可心反问。“不喜欢的话就算了,反正还有别人。” 坐起来,就要离开的意思。 “很好!” 时宴咬牙切齿地说。 她真的知道怎么能惹一个男人生气。 在这种时候,居然能起身说什么还有别人。 他将人拉了回来,捏着应可心的下巴,道:“无论你到底是不是,今天都不会停下来的。” 疼! 更多的是疼痛。 但没什么不好的。 哪里疼? 被他抓着手腕,手链摩擦在她割破还没有完全好的伤口上,感觉好像结痂的地方破了。 但没有关系。 因为这个疼,还比不上他闯进时的疼痛。 翌日。 时宴醒来的时候,房间内除了他之外,已经没有别人,旁边的位置也是空的,伸手摸了一下,已经是冰凉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应可心已经离开了。 若是不是地上散落的三个包装,时宴都怀疑,昨天是不是做的一场梦。 他叹了一口气的将头发捋到脑后。 “该死!” 落下这么一句话的他,从床上下来进了浴室。 自做过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应可心的手机没有一条信息。 但她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 那天冲动之后发生的事情。 她羞愧的在时宴醒来之前逃离了房间。 她收起手机,放在了口袋中。 见不到最好! 省得尴尬。 “我在期待些什么?” 自言自语地说着。 闭上眼睛,深呼吸,脑海中是那天说过的话。 【睡一次之后能别再跟着我吗?】 【我喜欢这种睡一觉不纠缠的关系。】 就这样吧。 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像是没有目的一样的走在艺术馆的大厅内。 “啊!可心!” 有人喊住她。 转身,看到楼梯上走下来的馆长,还有她旁边的时宴。 没想到会再见面,惊讶地瞪大眼睛。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馆长。” “你在这里啊!” “是的。” 她乖巧的回答着,低着头,目光落在地上,完全不敢看着时宴。 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时宴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是第一次见面,只是眼睛眯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盯着应可心。 应可心手紧紧地握着,都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时宴射过来的灼热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