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一脸狂喜地向金库走去,那贪婪的样子,赶紧把衣服脱下来搬金砖,要是可以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把这里搬空。
不说他,其他人的想法估计都差不多。
楚唐静静地看着她搬金砖,要是她的话,搬个十来块,这辈子衣食无忧就算了,可是小妇人太贪心,拿了一堆,然后金子太重,她搬不动,挣扎了很久,她都没有把金子搬走,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
楚唐默默同情,回来的是文家主,把这一幕撞得明明白白的。
小妇人脸色一白,吓晕过去。
文家主脸色发沉,把门一关,走去取过架子上的马鞭向小妇人走去,毫不留情地抽到小妇人身上。
鞭子密集地落下,小妇人被疼醒,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这样的声音并不少见,文家人都没什么反应。
楚唐听得耳朵疼,从黑暗里出来,“别打了,偷一点儿金子而已,有必要这样把人往死里打吗?”
他的声音让周围陷入了一片死寂。
文家主反应过来,盯着楚唐,“楚唐?为什么在我的书房内?”
楚唐坐到案桌后面的椅子上,手指一挥,施展了一个术法,房间里的声音不会传出去一丝一毫,再一指小妇人,小妇人立即晕了过去。
文家主看到这一幕,不禁心惊胆战,“你想干什么?”
楚唐看着挺悠闲的,“文家主坐吧,我问你几个问题而已,保护伤害你。”
文家主不受控制地走到椅子上,“你想知道什么?”
楚唐直截了当道,“两个问题,第一,你弟弟运走的是不是军粮?第二卖军粮的钱去哪儿了?”
文家主艰难开口,“是,钱被运去给云爷了。”
楚唐微微坐直身体,“夏桑国?”
文家主张了张嘴,“是。”
银子运去夏桑国,还追得回来吗?楚唐盯着文家主,“你们是夏桑国的人?”
文家主一脸颓败的样子,“祖上是,其实我们在沭城已经居住很多代了,后面被云爷找到,让我们听从他的命令,否则就揭发我们的身份,到时候我文家都会陷入危机,不得已,我答应了他的请求。”
一个猜测浮上心头,楚唐眼睛微微一眯,试探着问道,“你是云组织的几长老?”
文家主无奈开口,“二长老。”
原来二长老就在眼前,楚唐心情甚好,“将金库关好。”
文家主把被小妇人拿走的金砖放回去,然后把金库的门关上,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的想法。
楚唐把小妇人和文家主一起带走了,等把金砖搬走,再放小妇人。
回到陶府,楚唐立即把他这边的情况告诉唐景鸿,然后让茶楼的人找机会去搬金子,并且要尽快,万一还有其他人知道金子的存在,肯定立马就会进行转移。
茶楼的人得到消息后,当夜就出动所有人手去搬金子,一共有八百多万两金子,搬了好久才搬完。
拿到这么多金子,唐景鸿亲自过来主持大局。
茶楼内,唐景鸿看到满库房的金子,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存下这么多金子?除了这些还有给夏桑国云爷送去的银子,难以想象。
唐景鸿把这些金子,一般买来粮食,分发给沭城周围的百姓,一半给陈将军运去,让他把欠士兵的军饷给发了。
陈将军看到一箱箱金子,对唐景鸿感激涕零。
一旦他少发士兵军饷的事传入京城朝堂,必定获罪,他到时候没什么,家人该跟他一起受苦了。
不过现在不用怕了,都补齐了,并且他还要参东陵王一本,罪名他都已经想好了,这次他让唐景鸿帮他上奏折,否则怕是又会被拦截。
处理好金子的事,算是把军饷失踪一事调查清楚了,唐景鸿返回了军营。
……
转眼进入了酷暑季节。
江兆镛和尚子兴来到沭城,尚子兴极擅长追踪,很快找到了楚唐。
茶楼二楼,楚唐凭栏而坐,吹着夏日带着几分灼热的风,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问,“你们怎么来了?”
尚子兴摸了摸鼻子,有点儿不好意思,“我们想来问问你关于古老家族的事。”
这都过去了一个多月才来找他,怕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楚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你们没有找到线索吗?”
“找是找到了,但是不多,而且我们刚一找到,就会被人抹去痕迹,无计可施了。”尚子兴越说越小声。
“是陆梓明干的吗?”楚唐猜测道。
“我们两个人毕竟力量有限。”尚子兴结结巴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楚唐面前,明明他还要高一些,却总感觉气势不足。
“你们怎么不早点儿来找我?”楚唐看着两人。
这话一下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