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到了?”
楚旭沅道,“其实昨天我们就找到他了,结果他撒谎说亲人生病了,赶回去照顾,骗了我们,这才让他多逍遥了一天。”
穆崇礼平心静气地问戴若麟,“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戴若麟身体控制不住地又抖了一下,支支吾吾,紧张地搅动着手指,“我、我……”
楚旭沅威胁道,“你最好说实话,要是骗了院长,他一定会找你爹的。”
戴若麟一听这话,噗通又跪了下去,抖如筛糠,“院长开恩,求院长开恩,我、我……”
“说实话,勇于承担责任,我可以网开一面。”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还能挽救一下。
戴若麟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哭着说道,“自从我入学以来,每次考试,每天的功课,我爹都会问有没有人比我考得更好做得更好,我每次说有,他都会骂我,骂我不争气,骂我废物,骂我辱没了列祖列宗。”
“我没有一丝懈怠,每晚学习到午夜,可是我还是没办法超过他们,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我爹还是骂我。”
“现在他不止骂我,还要打我。”
他把裤腿撩起来,腿上纵横交错的淤青,新伤旧伤交替,看着很惨。
他崩溃地大哭起来,“院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