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是一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皇帝,所以在没有什么大事的时候不是在看歌舞喝酒就是在后宫嬉戏,赵玄秋对此很是无语,难怪朝堂上、民间一片乱象,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作为秘书,职责就是陪着皇帝,所以赵玄秋的日常行程就是一大早训练军士,日上三竿后与刚刚睡醒的皇帝一起吃饭、喝酒一直到半夜,从宫里回去后听取汇报、安排任务。
这样的生活下,袁绍和蹇硕竟然几乎找不到与赵玄秋见面的机会,当然他们也知道赵玄秋在皇帝面前晃悠,能喝、能、察言观色样样精通,已经是皇帝的座上宾,一不见喝酒都没味道。
一个月后,各地太平道揭竿而起的消息传到了宫中,正在欣赏歌舞的刘宏大惊失色,挥手让歌姬们退下,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许久,刘宏抬起头,看见赵玄秋自顾自地在喝酒,心中不免疑惑道:“祥!”
“陛下何事?”赵玄秋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
“各个州县烽烟四起,朕已是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能如此安心地喝酒!”刘宏也是急了,平日里虽然自己不着调,但是看不得别人不着调啊。
“陛下是为太平道的事情着急,而臣已经在考虑剿灭太平道之后的事情了。”赵玄秋微微一笑。
“嗯?”刘宏纳闷了,现在太平道在全国兴风作浪,自己能不能剿灭都是问题,怎么考虑那么远的事情了,难道没有自己想想的严重?
“现在太平道声势浩大,锋芒毕露!但是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赵玄秋不再卖关子,“贼人不懂生产只会破坏,善于以战养战,因而官军出动时,只需坚清壁野,以空间换时间,不出数月局势可定!”
“这岂不是向贼人示弱?”刘宏有些激动了,“未尝一战而主动固收,这岂是我大汉的作为!”
“陛下,太平道为祸多年,一干铁杆教众,悍不畏死而且接受过训练,可以不比官军战斗力差,这样的部队现在聚在一起,我们很难一战取胜!”赵玄秋继续自己的辞。
“爱卿得有道理!”刘宏也是见过抓捕住的一些太平道教众的,死到临头还是嘴硬。
“陛下可以现在召开朝会,然后问一问朝臣们的意见再议不迟!”赵玄秋继续建议。
“善!”刘宏点零头。
朝会那是又臭又长,怎么围剿太平道的黄巾军没几句,解除党锢、发动豪强、武装地方的呼声倒是不少,袁隗、黄埔嵩、王允、何进等大臣在朝堂上你一言我一语,搞得刘宏头大了三分,借着解手的机会,让张让招来赵玄秋问话。
“爱卿啊,这些个臣工们叽叽歪歪,朕头都大了,如何是好啊!”刘宏抱怨万分,这让一旁服侍的张让竖起了耳朵。
“大人们也是为了陛下、为了我大汉着想啊!”赵玄秋话锋一转,“但是,确实耗时而且有伤陛下龙体,我看内廷已经让人将众人之意见记录下来,不如先散朝会,陛下根据记录斟酌一番便可。”
张让一听就明白了,赵玄秋这是卖好给自己呢,记录的人可是自己的人,解除党锢等矛盾直指自己的意见可以过卖,何乐而不为呢!于是连忙点头道:“赵大人的是,内侍们都已记下了,陛下只需散去朝会,独掌乾坤即可!”
“嗯!”见到两名亲信都是这种意见,刘宏想想也觉得不错,“就这样办吧!张让,你就去朕身体欠安,先去休息了,出兵等相关事宜稍后朕自会定夺!”
晚上,御书房,极少来这里的刘宏非常不情愿地在这里单独接见了几位重臣,然后疲惫不堪地招来赵玄秋和张让。
“朕这个子做得真是累啊!”刘宏满肚子牢骚,本以为躲过了朝会,没想到那些个不甘心的臣子追到了书房,也罢,总比一群人吵吵嚷嚷来得好。
“陛下可是拿定主意了!”赵玄秋看到刘宏虽然抱怨但是没有发怒,心想应该是解决得差不多了。
“嗯!”刘宏点零头,“祥啊!你的主意甚是不错!朕就那么一提,黄埔老将军就给了磕了好几个头,真怕他直接就磕死在朕这里!”
“赵大人学富五车,老奴望尘莫及啊!”张让也不忘吹捧一番,花花架子人人抬啊。
“张大人客气了!”赵玄秋作了个揖。
“大伴,你将这份诏书颁布下去!”刘宏写下了最后一个字,然后将竹简交给了张让。
“诺!”张让结果竹简退了出去,屋里就剩下两人。
“出兵之事,可还有补充的!”刘宏突然问道。
“陛下问道,那就是已有定计!臣就不妄加猜测了!”赵玄秋笑道。
“哈哈哈哈!你这个机灵鬼!”刘宏很喜欢善解人意的人,“朕的捕风捉影,已经成队一段时间了,该去试一试成色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