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须,说起话来总是慢悠悠的,还喜欢一边说一边捋着胡子。老人是一位著名的哲学家,毕业于M国的茨里多尔大学,年轻在校的时候还专修过一阵子心理学。
傅云商很喜欢和这位年迈的老师聊天,更喜欢听他讲他和他爱人日常生活的小事。
老人的爱人比老人小三岁,他们有一儿一女,现在都已经成家在M国生活。老人的儿女常常想要接他和他的爱人去M国生活,说是方便照顾他们,但是老人更想和爱人过二人的世界。
他的爱人开了一家花店,而他一周只上一节课,其他的时间都去花店陪爱人侍弄花草。
用老人的原话来说是:如果把他余下不多的时间分成十份的话,他想把一份留给自己的梦想,剩下的九份留给他的爱人。
……
老人听了傅云商所诉的困扰,捋着胡子,展颜笑道,“任何关系都存在一个舒适的距离,你不必太扰心。”瞧着男人还在拧着的眉头,笑了笑,说:“就像是你来我这里上课,她不也是不知晓的?没有空间的爱情会让彼此难以呼吸,同时也最忌讳彼此之间胡乱猜疑,你太在乎她了,难免的就会关心则乱。”
说到这里,老人忍不住爽朗笑出声,有点自言自语的道:“我年轻时候没少因为这个和我家那位吵架,现在想想真是觉的太年轻气盛……”
听了一席话,傅云商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一时间也忍不住笑了。
他确实是关心则乱了。
一节课三十分钟,傅云商都是用周一午休时间来上课的,因为周一是苏北最忙的时候,中午没空同他一起吃饭,他自己无聊,就用来打发时间。
不过最近苏北公司里事情不多,他经常是下了课就去对面的老字号蛋糕房买苏北爱吃的糕点送去。
但是今日他刚买了蛋糕出来,就见柳分从马路对面行色匆忙的跑过来,“老板!”
“怎么了?”
柳分跑的急,舔了舔发干的唇,脸色凝重的道,“和JK集团合作的项目出问题了!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我们团队的人出的错误,现在损失惨重……”
JK是M国的一家科技公司,EN在此项目上投入了一百二十亿,若是出了问题,对EN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
“消息被我压下了,集团内部尚没有人知道,不过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我担心傅家那边得到消息,从而影响到傅氏集团……”
傅云商眸光深邃的看了看手中的草莓蛋糕,片刻,抿唇道,“安排私人飞机,一个半小时后出发。”
柳分松了一口气,他就是怕老板受夫人影响留恋温柔乡,应道:“我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