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使。”容磊肯定,眸里闪过一瞬的落寞,他低低的讲了声,“否则我还能等到现在才讲?”
这次林故若是真没听清容磊在说什么,她的思绪纷乱,暂难理清。
他们都安静下来,外院里食客的交谈声模糊,虫鸣隐约。
盛夏夜的风极轻柔,似有还无。
林故若不知道容磊忽然提出要做自己男朋友是什么病,就好像她根本还没想过,自己今后会回国与否。
少年知己,同路四年。
容磊斯坦福毕业出国时林故若还要在国内读大五,那时她开口不问容磊今后如何打算,因她知道终有一散,不必问。
后来容磊拒了华尔街顶好的offer回国,林故若留美继续学业时,容磊也没问林故若对以后的构想。
容磊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林故若硕士没继续读临床医学,而是读了医学社会学。
现在研究的方向是临终关怀,在这个方面国外的客观环境要比国内好上不少。
明明手持去读排名第一的哈佛医学院的成绩,林故若偏选了第三的斯坦福,不可谓没有容磊的因素在其中。
若是这是段童话,那理应有一方留下。
英年早婚,共度余生。
可惜他们的故事没被分类在童话的类别之中,容磊有他必须回国的考量,林故若更是有留在美国的理由。
同路人行至岔路口,挥手作别才是人生常态,他们早该到分道扬镳的时候,之前是强行续着。
冷战两个月后,容磊忽然提换个关系,想当自己男朋友,除了让林故若感觉他撞坏了脑子外,当真不能有其他想法。
一根烟燃到尽头,容磊指尖来回把玩着打火机,幽蓝的火焰蹿出来,落在眸中,顿成星火,他在林故若的注视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