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来让县官认错。”周兴神秘地说道。
一众亭卒恍然大悟,连连说还是大将军更有本领。
但是,他们又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县官不是天子吗,为什么要向大将军认错呢?
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他们绝对不敢直接问出来的,只得连连点头。
在大司农寺呆了几个月,这田府君和大将军的关系他们早就知道了。
谁都不想去触这个眉头。
“那使君们要罢衙到何时?总不会一直罢下去吧,那么多运来的租赋钱粮,岂不是就要烂在路上了。”冯甲问道。
周兴冷哼了一声,说道:“这大汉的家是大将军在当,最多十天的时间,县官就会跟大将军认错的。”
“不过嘛,此事用不着我们操心,我等只要不让那些郡国的官员来闹事就可以了。”
亭卒们纷纷点头,一个个精神昂扬,摆出了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就在周兴和一众亭卒说得热闹的时候,南边的官道传来了车马铃的声音。
一个机灵的亭卒立刻就从门檐下跑出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地方的泥腿子那么早就来找晦气。
然而,仅仅是片刻之后,这个亭卒就一脸惨白地跑了进来,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周、周使君,有马、马车过来了!”
“慌什么!今天不管是哪郡哪国的属官,一律都不准进去!”周兴有些不满地说道。
“那、那马车是、是六驾的!”
“六驾,就是八驾……”
周兴突然闭上了嘴,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管道上,接着,就一眼看到了那辆滚滚而来的车仗和明盔亮甲的羽林郎。
而最显眼的,当属那辆由六匹白马拉着的美轮美奂的安车。
整个车仗前后加起来有三四百人,犹如一支军队浩浩荡荡杀了过来。
这哪是什么输送租赋的车队?
这是天子的车仗啊!
周兴那短浅的目光,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接下来要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短暂地愣了片刻之后,就像一条受到惊吓的狗一样,撒腿窜进了大司农寺里。
这是要出大事了!
今天早上坐火车,所以晚上才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