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想要,它还是随时可以夺走我的脑子!”
“暂时把你的脑子忘了吧。”
“哦?听起来你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来说说看吧,我们的‘大人物’。”
“我只是个‘小人物’,夏洛克。”迈克洛夫特拿出自己的电脑,噼啪一阵拍打,然后递给后座上的两人,让他们自己看。
那是一份文件。
大概属于不小心看见了也不用担心被杀人灭口的等级。
“变种动物?”华生发出惊叹。
然后是夏洛克的抱怨:“现在是世界太和平了还是怎么的?为什么总有那么多毫无意义的奇怪东西?”
没人理他。
对任何无关推理的事情夏洛克都会充满抱怨。
无论是冲泡咖啡,还是阳光,或者一顿正正常常的午饭。
“真不敢相信,还说我是疯子?!哈!”夏洛克依然在嘀嘀咕咕,“到底是什么样的疯子会把抑制器的开关交给一只鸟?”
迈克洛夫特已经有了想法,他指示司机将车开往另一个方向。
华生还在状态之外。
“什么抑制器?”
“它腿上!”夏洛克就差直接说:你瞎哦!?
华生:……
这只庞大的鲸头鹳有个脚环,华生当然也看到了那个,他还以为就是个普通的证明有饲主非野生的装置。
“红灯的意思是,打开?”
夏洛克:“不然还能是‘关闭’吗?”
华生:“……”他突然有种想要让鲸头鹳关上脚环的冲动,这样他就不用思考那么多礼仪和绅士风度的问题,可以干干脆脆的给夏洛克的脸上来那么一拳。
而不是如此愚蠢的试图跟夏洛克·福尔摩斯讲道理。
车子很快拐入另一条小道,拐向与伦敦城完全相反的方向。
鲸头鹳也跟了过来,因为体积太大不好拐弯,它还盘旋了半圈,才扑腾着再次跟上。
“它确实是在有意识的跟着我们。”
听到迈克洛夫特的话,夏洛克狠狠翻了个白眼。
“我说了,说点我不知道的!”
“我没在跟你说话。”迈克罗夫特十分冷静,“难道华生没有长耳朵吗?还是这里只有你一个需要额外的照料?”
仿佛他就是在帮华生同学做个“夏洛克牌说明器”一样。
并不需要说明器的华生同学默默深呼吸,坚决不给这两兄弟丁点的眼神。
司机将他们放在了距离伦敦城有一个多小时车程的农场,下车后华生注意到周围空无一物,所有东西都只是做了面子模样,实际上马厩里没有稻草也没有马,从窗户看进去,屋子里连个桌椅都没有。
再一回头。
那辆漆黑的轿车已经吐着尾气扬长而去。
完美。
夏洛克发出响亮的冷笑。
迈克洛夫特这位“好哥哥”跟着车一起离开了,完全没有留下来分摊风险的意思。
华生则看得比较开,以迈克洛夫特的身份,确实不太可能跟他们一起冒险,说白了如果他们深陷敌营,丢的最多是晚饭的菜单,或者敌人压根看不懂的演绎法,而迈克洛夫特的脑袋里,却有着不少政府机密。
而且还是写的很直白的那种。
于是华生只是平常的摊开双手,叹气。
“好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就算出了问题,受害者也只有我们。”
“……”
夏洛克对小伙伴的想得开与好脾气表示了无语。
“能受得了一个福尔摩斯,当然能受得了第二个。”
面对夏洛克的白眼,华生是这么回应的。
夏洛克拒绝在这种问题上纠结,因为在这方面他说不过华生,这货狡猾的直接换了话题:“那鸟呢。”
好脾气的华生只是用双手在自己的眉骨处打了个凉棚,看天。
“来了。”
他看到了那只大鸟。
完全展开的翅膀能够完美御风。
它从他们头顶滑翔而过,眼神不是很好的亚子。
然后盘旋一圈、两圈、三圈,瞄准,降落。
鲸头鹳落在了他们身边,对于呆呆来说落地可不轻松,它抖了抖翅膀,蹦跶几下才终于站稳身体。
随后动作停顿住。
鲸头鹳停下来的时候刚好是侧面对着两人,于是它用单侧的眼睛静静看着他们。
大概半米开外。
对于人类来说似乎也算是个安全距离,可对于那么大一只鸟?
反正华生是希望它再退后个5、6米,在他枪射程的极限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