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江砚白突然提高声调,馄饨摊上有根细麻绳,他随手拿起,马鞭一甩,缠上了窦庚的胳膊,再重重一拉,电光火石间窦庚人已到面前。
窦庚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就被反剪捆上了,“江砚白,你做什么?”
“窦郎君不肯配合,官府中人也有权使用些手段。”江砚白有条不紊地打了个死结,将人一提扔上了白马。
窦庚腹部又撞上马鞍,一阵剧痛,疼得话都说不完整,“江……你……”
随从们也不敢上前,都瑟缩在一旁,战战兢兢开口道,“大人,您将郎君带走,我们回去不好交代啊。”
江砚白一拂袖,面如冠玉的脸冷硬起来,朗声道,“窦太尉若想寻子,让他到我大理寺要人!”
街上众人皆叫了声好,终于有人可以收拾这些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了。
沈鱼却开心不起来,心中无限悲凉,权势能压人,倘若今天那对老夫妇没有遇上江砚白有会是何下场,若江砚白只是一个普通人,对着这等恶人是否也只能轻轻放过。
遇上权贵,平常人就只能自认倒霉忍气吐生,大家都习以为常。但这不应该啊!
沈鱼作为一个接受过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教育的现代人,对此等事情厌恶,却也无可奈何。她改变不了这皇权社会,所以只能选择逃离。
她不属于这里,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江砚白牵马而去的背景渐行渐远,沈鱼深深地望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也是小鱼下决心拒绝少卿大人的一点,不过结局肯定是he大家别慌
江少卿后背一凉,感觉媳妇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