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苍白无血色的舌头垂落在地面上。从它嘴中涌出的血量来看,首先排除了外伤致死的可能性,那么——
木宁冲进屋里,将米袋拉出橱柜,埋头细闻。
没有味道,也完全看不出异常……
她的目光落在刚刚买来的30斤牛肉上。
“嘟嘟……嘟……”
“喂,伊尔迷吗?我做了壁炉烤肉哦,要不要过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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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轻微的响声从壁炉中燃烧的木头身上发出。橙红色的火光映亮了漆黑的小木屋。这是个狭小,温暖,又富有安全感的地方。
此刻,位于小木屋的客厅位置,一个身影静静地躺在粉红色绒毛沙发上,一个身影则坐在壁炉旁的蓝色长毛地毯上。
“你没有任务时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木宁拿着铁钩调整了一下炉里木头的位置,便将左手边大盆中的肉串放了进去。
“什么样子?”屋内响起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
“懒。”
一串、两串、三串……
肉串很快.插.满了壁炉的内部。
“滋啦……”
肥肉遇热后飞溅出油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色变焦,肉香四溢开来。
“嗯?啊。”躺在沙发上的伊尔迷闭着眼睛回应,“我觉得还好吧。”
木宁无语,终于知道没有任务的伊尔迷都在房间里干嘛了。
糜稽还知道没事打个游戏,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就活的这么无趣?
懒人伊尔迷仰面躺在木宁客厅的沙发上,那无起伏的胸口,加上没开灯房间的气氛,让她老有一种马上要把人丢炉子里毁尸灭迹的错觉。
“滋啦……滋啦……”
油脂顺着铁签一路流淌,看一面已烤熟,木宁将手伸进壁炉,将肉串挨个翻面。
“早上米糕的味道还好吗?”她随口问。
“苦罗索再少放点就完美了。”伊尔迷懒散的回答。
果然,大米里被下了剧毒。
木宁定定的注视着壁炉里的火苗,心情有些阴沉。
刚刚亨特之所以会出现,大概是想确认她的状况吧。
在她思考敌人会以什么形式对自己出手时,没想到人家已经先一步要置她于死地了。
“那我重做的那些米糕,其他少爷们吃了没事吧?”
“那个啊。没关系哦。科特在2岁时就已经适应这种毒了。”
木宁鼓起脸:“所以,你端走那一盘米糕只是因为嘴馋,而不是为了出手帮我喽?”
伊尔迷诧异的睁眼:”诶?啊……啊对,是为了帮你。”
“……骗人也请走点心吧,少爷。”
“哦。”
气鼓鼓的将头转向壁炉,将熟透的肉串捞出,看着铁签上冒着油花的肉块,木宁的脸上勾起一抹笑。
既然你这次没有弄死我,那我就来弄死你好了。
“杀气都冒出来了呦。”翻了个身,伊尔迷侧躺在沙发上,凉凉的道,“所以,你是打算杀了他吗?”
“嗯?不啊。”将肉串递给懒猫,木宁微笑着回答,“这么快死掉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哈哈哈,还真是可怕的发言。”
坐起身,咬下新鲜出炉的肉串上的肉块。孜然的味道加上肉串本身的焦香在唇齿间流连,美味到让人停不下来。
吃过一串之后,伊尔迷很快拿起第三串:“没想到壁炉还能用来做这种事呢,木宁,你真有趣。”
木宁在一旁没急着吃,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优雅的吃相后,试探着问道:“味道怎么样?”
“嗯?不错哦。”
伊尔迷放下铁签,当拿起第三串时,他看着一口未动的木宁,想到什么般,啊——了一声:“原来你叫我来是为了试毒啊。”
“嗯。”
看对方猜到,木宁没打算继续瞒着,她坦率的说:“毕竟现在我的四周可是危机重重的啊,得小心点才行。”
大黑猫包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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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五点,天还未亮,大风。木宁背着一包芨芨特草的碎末,拖着死羊出现在后山龙栖息地的入口处。
幸好书上说卡纳西斯龙属毒龙科,不然她还得下山再买一头回来,来回折腾又要花掉不少的时间。
“呼——呼——”
呼呼的北风将手中的碎末吹远,木宁站在入口处静静等了一会儿,直到有龙叫声此起彼伏,这才拖着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