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当官也有一二十年时间了,苦于一直没有提升的机会,这次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冤魂献身,这可是百年一遇的奇闻,把这个案子办好了,自己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再加上两位道长之一的梁兴扬本身就是当朝太傅的孙子,所以县令大人对这个案件非常重视。
第1波人马骑着高头大马,连夜赶回镇上,迅速就将老六的宅院悄悄围了起来,等县令大人回来。
在古代,由于夜里没有电,所以天一黑,人们为了节省蜡烛,很早就睡下了。这老六也不例外,虽然听说有水鬼的消息,他也是大吃一惊,但是他觉得水里淹死的人那么多,也不见得就与自己有关,再说了,他也不认识胡老爹家的女儿,所以心安理得的在屋里睡大觉。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瞬间,突然被一阵狗吠声惊醒,闻听声音,他起身开门出去看,门一打开,他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原来外面火光透明,全镇的老百姓都在他家门口看热闹。
“县令大人不知您老来找草民有什么事?”
“你既然在就跟我到镇上的大堂说话,本县要和你核实一点事!”
“既然大人有事要问草民,草民定当知无不言!”
“有这态度就很好,走吧!”
在前去的路上,他的周围都是衙门的官兵,他悄悄的问其中一名官兵自己到底惹了什么事儿?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不大会功夫就来到了镇上的公堂,县令大人,端坐正堂,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老六,有人告你欺压良家妇女,谋财害命。你可知罪?”
“小的冤枉他们一定是诬告,草莓一直以杀猪为业,这么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还望大人替小民做主!”
胡老爹闻听此言气的怒发冲冠,走上前来就想就打老六。
“这是公堂,不得放肆!再敢咆哮公堂,本县必当严惩!”
“小民知错,还请大人为小民苦命的女儿申冤!”
“老六,你可还记得20年前有一名女子被你逼的跳河?”
老六听了之后,脸色为之一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喃喃的说道:“绝无此事,场面一向老实本分,这20年来从未做过作奸犯科之事,镇上的人都可以作证!”
“确实是这样,他天天忙着杀猪,根本就没那么多时间!而且他一直做生意,镇上的小孩都认得他,他要是犯事儿是跑不掉的!”镇上的老百姓站在他的角度,仔细想了一想说道。
“本县问你,回来杀猪之前你以何为生?”
“这个,草民当年在山上当草寇!但是已经洗心革面!”
“过往之事,本线可以既往不咎,我只想知道到底有没有逼一姑娘跳河?”
老六此刻心里也在犹豫,杀人是要偿命的,如果今天承认了自己肯定要赔上一条幸运,如果不承认对方,没有证据,也很难判自己,再说了,20年前的一名女子,他还能还魂不成?想到这里就咬咬牙说道:“回禀大人,绝无此事!”
“你可想好了,现在改口还来得及,本官可念,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饶你不死,如果拒不交代,被本县查出来可是罪加一等!”
“绝无此事!”
“胡老爹,你来说!”
“我女儿在江边曾说那人左臂之上有一排牙印,说这话的时候,众为乡亲们和县令大人都在,大家可以检验一下老六左臂之上是否有牙印,若无老夫甘愿领罪!”
“来人呢,把老六的衣服袖捋起!”
之后几名凶神恶煞般的县衙衙役就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将老六的衣服袖捋了起来,当衣服袖捋起的瞬间,众人都清晰的看到那一排清晰的牙印。
“怪不得三伏天他也穿长袖,原来就是怕这个牙印被人看到!”
“老六,你怎么说?”
“就是个牙印而已,也说不了什么问题,你们说是我害的,又没有人证,草民不服?”
“你这个凶手都现在了,还在这里巧言舌辩,刚才在河边,乡亲们和县令大人都看到我女儿现身,怎么着这些人都不能作为人证?”
“大人,鬼神之事,本来就飘渺虚幻,难道鬼话能相信?除非你让这冤魂现场让我看一下,否则草民绝不认罪,即便是到了三法司,草民也要鸣冤!”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罢,来人,去请两位道长!”
之后梁兴扬和秦朗就被请了过来:“烦劳二位将翠花姑娘的魂魄招来,不知能否做到?”
这个简单,秦朗直接拿出招魂番,口中念动咒语,摇动招魂幡,之后就有一阵阴风袭来,众人都感觉全身一个机灵,那种阴寒之气,一般人都有点受不了。
不大会儿功夫就看见远处有一团烟雾,木之中有一名女子身穿白衣,悬浮在空中,飘飘然飞向公堂这边。
就在到了公堂门口那一瞬间,突然众人都看到公堂之上有一道金光飞出,直接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