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少爷,夫人怎么能那么想玲儿呢,父亲在世时一直想看到玲儿有个归宿,玲儿的父亲虽然不在了,但玲儿想让父亲去是放心,自然是尽量让自己活的高高兴兴的,要不是少爷赏了玲儿银子给父亲买薄棺,父亲现在,现在......呜呜,玲儿和父亲一直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玲儿哪知道少夫人懂的那些大道理,玲儿有什么坏心思,玲儿只知道少爷是玲儿仰慕的主子,是玲儿头上的天,是玲儿的归宿......玲儿错了吗?”玲儿泪眼婆娑地说道。
玲儿丫头哭的梨花带雨,澄澈干净的眼睛里露出些让人迷恋又倾心的媚态,看的金焕峒心痒痒,玲儿是金焕峒以前不曾有过的一款美人,所以近期正得宠,看到玲儿的泪水掉个不停,他整颗心都软了,忙安慰道:“玲儿没错,玲儿怎么会有坏心思呢,是少夫人说错了,少夫人心思坏,爷的小心肝儿快不要哭了,那泪珠儿不要钱的吗?哭的爷心都痛了。”说罢,他亲了玲儿丫鬟一口。
玲儿丫鬟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一下金焕峒的胸口,软软地趴在金焕峒怀里,挑衅地看向白栀。
白栀气的眼睛都红了。
哄完玲儿丫头,金焕峒又瞪向白栀,“玲儿年纪小,你说玲儿干什么?玲儿哪知道那些规矩和道理,你不许再欺负玲儿了。”
白栀心里憋闷,但想到还得求着金焕峒帮忙,她只能不甘心道:“知道了,焕峒。”
一阵风吹进来掀起了白栀的帷帽,白栀流着脓水的面容顿时没有遮挡地撞进了金焕峒眼里,金焕峒受到了惊吓,大喝了一声,随即怒道:“你干什么呢?不要再把你那恐怖的面容露出来了,你想吓死我啊,要不是你怀孕了,我才不陪你来,真是恶心。”
白栀:“......”
虽说早知道了金焕峒的态度,但还是委屈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