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贵妃的话,凤鸣业哼了一声,“朕都习惯了,他哪一天不气朕,朕或许还不习惯了。”
如贵妃本想为凤承轩请罪,去发现赵隶荃离自己很近。
她一脸疑惑的朝着凤鸣业问道,“皇上,赵大人这是……”
凤鸣业笑着解释道,“你身体一直不大好,赵大人也会医,朕让他帮你看看。”
“可臣妾的身体一直不是由齐王妃照看的吗?”
话落,赵隶荃道,“如贵妃有所不知,齐王妃的医术与老臣截然相悖,她看不好的病,老臣或许可以一试。”
听到这话的,如贵妃便没有再问。
赵隶荃看着她道,“贵妃娘娘介意老臣为您诊脉吗?”
如贵妃没出声,抬眸看向凤鸣业。
凤鸣业微微一笑,并未阻拦,如贵妃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贵妃朝着一旁的凳子走去,赵隶荃紧跟其后,随后为如贵妃诊脉。
赵隶荃诊脉诊了好久,期间还检查了如贵妃的牙齿和手指,询问了一些其他的事。
如贵妃一一答了,但赵隶荃并没有给出个结果来,反而直接告退。
凤鸣业目送他离开,眼里闪过一抹深沉。
如贵妃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此时也不能明说,赵隶荃不是为了她的病,大概是为了她吃的药。
这药她吃了很久,但最近这段时间药明显发生了变化,吃完之后身体有些灼热,而之前却毫无感觉。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她却清楚,那药根本就不是治她的病。
她或许就是一个试验品,而且还是为凤鸣业做实验,这药可能很珍贵,珍贵到他没法给别人吃,只能给她,谁叫她是他最宠爱的贵妃呢!
一时之间,如贵妃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