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图、粉丝的画作，总之沐依心的身影和他们的回忆无处不在。
“想不到顾总会住在这种公寓里。”
这里虽然不小，但对于顾司雾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实在不符。
“这里有着我们的回忆。”
顾司雾拿出医药箱，给颜念之冰敷。
“我自己来吧。”
“你又看不见，怎么自己来？”
颜念之只好乖乖闭嘴。
顾司雾蹲着，温柔地帮颜念之处理伤口。
颜念之盯着顾司雾的脸，他瘦了，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和疲惫。
顾司雾突然抬头，和颜念之的眼神撞了个满怀。
空气瞬间凝固。
颜念之眼里的心疼和爱意，让顾司雾觉得，这比她的字迹更有说服力。
这种眼神，他只在沐依心的眼睛里见到过。
一年里，顾司雾见了太多人，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顾司雾只想和他们谈论利益，而不是感情。
颜念之率先移开目光，顾司雾也低下头。
“依心。”
顾司雾没来由的吐出这两个字。
颜念之身体一僵，“什么？”
“我说，你是谁？”
顾司雾再次直视颜念之的眼睛。
我是谁呢？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呢？
“顾司雾……”颜念之的唇被顾司雾堵上。
只有她敢叫他的全名。
他确定，她是她。
颜念之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顾司雾会亲她。
反应过来的时候，颜念之伸手推开，却被顾司雾搂得更紧，到颜念之快喘不上气的时候顾司雾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