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医院去,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会这么做。”潘广深向沐春道出真实的情况。
沐春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扶他坐到椅子上。
“地上冷,又没有地毯又没有地板的。“沐春说完,退回到另一侧墙边,倚靠在墙上继续说道:”晓晓的信一直以来都是寄到监狱的,这件事我有一点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诉我?”
潘广深一听又哭了起来,粗大的右手捂住了嘴,眼泪和鼻涕还是涌了出来。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我多么希望你全都知道,不要再问我了。”潘广深艰难地捂住自己的肝脏区域,看得出来,哭了那么久,他的肝脏因为悲伤过度正在用疼痛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