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是对她有什么想法。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动物吧。
想到这里,白露拿起笔,此刻在她脑中的想法已经变成只不过是解一道数学题而已。
酒精放纵道德疼痛
“是这样吗?”
白露只写了一行,转过纸的方向推到沐春面前。
“啊呀,你真是天才,不如来身心科实习吧。”
沐春说完这话,白露再次确定了自己对这个医生的判断。
又想套近乎,怎么可能,哪有什么天赋,你不是都已经教的很清楚了嘛。
“那么,还有什么我漏掉的吗?”
沐春的下巴抵着笔,摇摇脑袋,“还有什么漏掉的呢?”
他又重复了一遍。
“有什么漏掉的吗?”
“啊,有了,应该还有一些变形。”沐春恍然大悟的表情,白露看的真心笑不出来。
“变形?什么变形?”
沐春在这个词语上画了一个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