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道剑痕。
“我里个乖乖,这一剑要是砍我身上,我不是直接就要取投胎了吧!”
青白想道
之前青白父亲让他用木剑练剑,还说什么时候能用木剑在树上留下剑痕,他的剑才算小成了。
青白一直以为是一直用剑砍一个地方,要不然木剑怎么在树上留下剑痕,现在看来,还是自己的功夫不到家。
“苗叔,我吃了你的鸡,你这次放了我,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开口,虽然你没儿子,您就把我当儿子,有事你开口就行。”
青白自然不会真的感激涕零,要不然刚才也不会骂的那么狠,主要是他想学怎么用木剑在树上留下剑痕,不留下剑痕,他父亲就不教他后来的招式。
至于怎么留下剑痕,他父亲也没说,只交给他一些基础的剑法,让他自己悟。
“好,你说的!”
青白刚说完,苗螺志就开口道。
“苗叔,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给你办成。”
“好”
青白说完,苗螺志说了一个好字,就一把把青白提了起来。
“苗叔,你干啥?没事,我自己能走,我自己走。”
苗螺志对青白的叫喊无动于衷,提着青白就往空地中阳光最充足的树走去。
“苗叔,你咋又绑我,哎,你先停一下。”
面对青白的叫喊,苗螺志无动于衷,用木剑从周围的树上砍下几根树藤,默默的再一次把青白绑了起来。
轻轻的一用力,木剑又被插在了土里。
苗螺志把树藤绑紧,又回到树荫下一边乘凉一边吃肉。
而另一边的阳光下,少年又叫喊了起来。
“苗叔,苗叔,你把我松开”
“苗叔”
“苗叔”
……
“苗螺志,你把我放开”
……
“苗骡子,你个老光棍”
“你活该打光棍,你以大欺小,为老不尊,谁看上你真是瞎了眼了!”
少年的咒骂声在林间回荡,而树荫里的两人正用一根纤细的木棍挑着夹在牙缝中的兔肉残渣。
阳光依旧火辣,不过在这片空地上,火辣辣的阳光如同少年郎的专属特权,即使少年百般不愿,却依旧被迫的接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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