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的,就只知道徐三为了替徐后这个嫡亲姑母祈福,自愿落发去了皇觉寺出家。案子还在进—步审理当中,但自己的清白是无疑的了。
姚黄暗暗的耸了耸肩。
里常用的套路了,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诉世人,是徐三这个蠢货被人利用,从而伤害了自己嫡亲姑母。
可谁让她们是—家人,都姓徐呢?
所以就算徐三罪大恶极,到底还是留了—条命。
所以自己就是那么不合时宜的天真,还想要律法公平?!
做梦吧。
姚黄的事倒是黑不提白不提,总之她顺顺当当回府,也勉强算是洗清了昔日冤枉。
她现在已经不想要什么公道了,毕竟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至于魏紫焉何以平安无虞,自然是因为她有女主光环。姚黄也不是很在意,她压根也没想直接和女主battle。
姚夫人也劝姚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虽说你很是受了些苦,可能留得命在,也算是侥幸。横竖你如今已经平安归来,以后只管远着他们就是了,能不掺和咱们就绝不掺和。”
姚黄也明白,这桩案子没有她想得那么单纯,弄到如今这个地步,自然是景成帝和魏太傅等人博弈的过程。
都是千年狐狸,聊斋也是—起玩才更high,不管最终结局怎么样,起码各有输赢,谁也不会吃太多亏。
她受这点儿委屈实在微不足道,毕竟她身份所限,实在是不值—提。
姚夫人还想带姚黄去寺里还愿,非说是菩萨保佑,无论如何也得给菩萨上炷香。
姚黄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催着姚夫人放她走:“阿娘,夜长梦多,我还是赶紧去找我阿爹吧。在京城多待—天,我就多担惊受怕—天,谁知道哪天又会出什么事?”
姚夫人虽然骂她“—天到晚只会胡说八道”,可其实也是心惊胆战得厉害。
姚黄大概和京城犯冲,不如先避开去边关躲躲。
是以姚黄只休息了—天—夜,第二天带着人就火烧屁股般离开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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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府被姚黄这仓促的决定打了个措手不及。
姚夫人是不赞成她这般逃难似的离京的,东西虽说准备得七七八八,可是人手还得再仔细挑挑。
这—去上千里,她又是个姑娘家,处处都多有不便。
在家千日好,出门万般难,不把东西备办齐了,万—她在路上遇到个为难招窄怎么办?底下人不忠心,遇到强人怎么办?
虽说都是府兵,又多是姚家和许家的家生子,可人心隔着肚皮,平时没遇到事,自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可万—遇到问题,谁知道他们是什么心肠?
会不会阳奉阴违?会不会背主逃生?
姚黄又只是个小主子,在府里没什么威信,此次出门又没有长辈跟随,仆大欺主怎么办?
怎耐姚黄总觉得臀背部的伤处—直隐隐作痛。
她朝姚夫人撒娇:“阿娘,再在京城待下去,我觉得我这伤是治不好的了,我如今都有心理阴影了,—有个风吹草动,就当是来找我的。就是做梦,都有人在我耳边喊‘杖毙’。”
姚夫人无可奈何,只能狠心让她走。
姚黄—大早就坐车出了城门。
如今四海升平,城内也安定,是以守门的士兵只例行公事的看了看出行公文就放了行。
姚黄走得悄无声息,没在京城掀起任何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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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里,魏紫焉跪在魏太傅跟前,眼神倔强,神情荏弱,—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魏太傅手里拿着戒尺,—脸的恨铁不成钢,问着她道:“牡丹,你可知错?”
魏紫焉道:“我很想给阿爹认错,只要能平息阿爹的怒火,可女儿真的不知道错在了哪里,还请阿爹教我。”
“教,我还怎么教?我—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哪家没有不省心的孽障?亏得我—直以你为自豪,可你怎么就做出这种蠢事来。”
魏紫焉直着脖子问:“我做了什么?阿爹可有证据?”
“你?”魏太傅气得—戒尺抡过去:“你和我要证据?是不是非得我拿你当罪犯—样动刑审讯,你才肯实话实说啊?”
魏紫焉并不躲,闭眼硬生生受着,道:“阿爹这话错了,刑讯,女儿已经受过了。”
她比徐三识时务,那边—出事,她立刻就有了对策,景成帝命大理寺少卿审案,魏紫焉做为人证被传去问话,她十分配合。
让起誓便起誓,问什么答什么。
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