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阳饶有兴致的去看望梁帝,结果刚进门,就看到妆容精致的梁帝,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孙阳不吝其辞:“梁帝打扮起来,真的是太漂亮了,简直是秀色可餐啊!”
梁帝虽然上了女儿家的妆容,但气势丝毫不减:“阁下谬赞了,阁下宫中美妃无数,又岂会看重寡人这点姿容?”
“呵呵……你真是谦虚了,看你现在的姿容,即便放在后宫群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更何况,你天生有着其她女人没有的超凡气质,岂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的?”
“呵呵……在阁下眼中,女子若非成了宴席,每一道菜品,都能被阁下品咂出独特之处来?”
梁帝说话是一点也不客气,换成别的女人自然不敢说,但两人都是皇帝,身份对等,对她的话,孙阳倒是受用。
“阁下说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天下男人,莫不是想尝尽天下食色,寡人也是人,有些心意,概莫能外,说到底,也只是男人心中最普遍的愿景罢了。”
“呵呵……好一通辩驳之辞,把男人的花心说得天经地义,仿佛成了顺应天道之举了!钟情不二,始终如一,在你等眼中岂不成了迂腐不堪的愚行了?”
“这……那倒不至于,钟情与否,也在乎人各有志嘛。呃……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梁帝今日精于妆容,出口却咄咄逼人,实在是有些不相宜啊!朕知道,昨日寡人予你的行径有些粗莽了,朕向你道歉。但实话实说,男女之事,不粗莽,也不成活啊?阁下以为呢?”
孙阳说的含蓄,换成白话就是:我不野蛮粗犷点,你他么也不过瘾啊!
梁帝当时就恨不能冲过去咬死这个不要脸的!
尼玛什么事都能说出自己的道理来!
实在可恶!
刁钻!
梁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那长时间隐匿在宽袍紧带中的胸部,如今得到释放后,也积极参与到了表达情绪的作用中,随着梁帝的气息起伏而凸显出自身饱满的形状。
终是开口:“寡人命运不济,自十多岁时,诸位兄长接连病夭战死,父皇眼看后继无人,只能夺了我的女儿妆容,以男儿身示人,直至登基,寡人也一向是清白之身!可惜!被你这厮处心积虑,巧夺而去。既已如此,何不索性披上女儿装,何必继续畏畏缩缩?”
“呵呵……看来,你是想开了!那,臣服于我大周的事情,想得又怎么样了?”
“我呸!你夺了寡人的身子也就罢了,想让我万千大梁子民臣服于你,办不到!况且,寡人虽为皇帝,也不能号令全国子民向外族俯首,此等悖逆之事,搞不好,寡人的地位都要因此动摇。”
梁帝所言不虚,皇帝也不能想干啥就干啥,尤其那种触及底线的事情,搞不好把自己也搭进去。
孙阳对此也是十分的理解。
“这件事,确实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关键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意向,只要你有,剩下的事我们可以慢慢从长计议。”
“意向?率全国子民屈于你脚下,寡人为何要有这样的意向?凭什么要有这样的意向?你又有何德何能?仅凭对寡人的一夜凌辱吗?”
梁帝这样的反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孙阳不仅要睡服她,也要说服她!
“梁帝,想必你也能感受得到,我大周国日新月异,国力突飞猛进,朕雄心壮志,将来要一统寰宇,吞并你大梁国,势在必行。你若能尽早认清形势,对你大梁国民,有益无害!”
梁帝接过话茬说道:“寡人确实感受到了大周的变化,其中玄妙,无从理解,阁下如果想让寡人信服,总得道明其中缘由吧?”
梁帝这是想套话。
孙阳自然听得出来。
“你这是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吗?呵呵……就算我说了,你恐怕也理解不了,你只管相信我就是了,要么,主动臣服,要么,在狼烟炮火中被迫臣服,只有这两种结果,你可要仔细斟酌。”
孙阳并不轻易上当,梁帝对此也有预料:“即便寡人斟酌,也总需要一些时日,即便朕想举国臣服,也总得先回大梁,说服群臣才行。总之,我在你这大周国的皇城中,即便做了抉择,也无从传达,即便传达,也未必能执行。一切都要等朕回国才可行,那阁下打算拘禁寡人到什么时候呢?”
孙阳心说,想让我把你放了,你一回国,翻脸不认人,我怎么办?
放是肯定要放的,不然没法控制局势,但前提是,孙阳必须最大程度的在梁帝身上施以牵制,进而动摇她的意志、加大自己的筹码。
随即微笑说道:“梁帝,昨日你我二人,琴瑟和鸣,游龙戏凤,真可以说是欢畅淋漓,阁下的尊容仪态,也属实是天下的极品,令人魂牵梦绕,从心里讲,真的不舍得放你走啊!但是寡人深知一个帝王的担子有多重,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朕会尽快放你回去的!不过,总要让朕,好好品足你的芳容,缓解一下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