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名是师父的。”
“嗯,这个我知道了,当时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好事,我也问过了,这个被开除的妆师,正是培训妆师的师父。”
“这文件怎么找到的?”
“老场合并后,当时挺混乱的。”
“这是有意的,看来是想报复了。”唐曼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当年开除了这个妆师,开除的第二天就在妆室上吊了。”宫月说。
“就这件事,这个妆师偷骨,磨成粉,用来做实妆的头颅,来实妆,开除已经是轻的了,当年师父肯定是到上面和人家讲情了。”唐曼说。
“是呀,师父善良,这谁都知道,可是现在文件摆在这儿,人家就看这个,其它的也不看,当年的事情,也是查不清楚了。”
“那个妆师是什么意思?”
“我和她聊了,她只是和我说了,当时看到师父吊死在妆室的样子。”宫月说。
“看来这是要弄点事情出来了。”
“是呀,我担心出问题。”
“没事,我下午找她聊聊。”
宫月走后,唐曼也知道麻烦了。
北城出来了,那个小妆师也完妆了。
唐曼进去看了半天。
“就这……”
唐曼看着小妆师,以为妆有多么了不得,还上过私妆。
“怎么了?场长。”
“就这妆,四级上。”唐曼说。
“我觉得评级的妆,是不公平的……”
小妆师说一堆。
“你也不用说得太多了,你这妆问题不少,妆的水平也不怎么样,不过说来,你刚毕业不到一年,这妆也算是不错的了,谭区长不要你了,你就去其它的妆区,明天找衣副场长给你安排。”
“场长,我不服。”
“服不服的,明天找衣副场长,她会让你服的。”唐曼说。
小妆师走了。
唐曼心里挺烦的,这样的妆师有,如果不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到最后也是没有什么用。
唐曼下午,把那个培训的妆师叫来了,说了她师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