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喝的。”
那茶是真好喝。
“康老师,您讲一下《三十的夜》。”
“《三十的夜》是我最后一幅画儿,从此再也没有画过,这幅画在技法上是不一样的,我只能和你说,不能和其它的人说,技法诡异,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我有一本书,走的时候你带上,回去看就明白了。”康一说。
“您和季节是什么关系?”唐曼问。
“季节我教过她画画,来过这儿四次,说白了,是我徒孙,每次来
,陪我在这儿呆上两个月,季节是一个好画家呀,可是心思没用对呀!”康一摇头。
“您在火葬场当了十三年的化妆师,您的技术应该是很好吧?”唐曼问。
“好坏的,就是别人评说的事情了,用心尽力,就可以了。”康一是把什么都看开了。
“您就不打算离开这儿吗?一个人很孤单的。”唐曼说。
“我是守棺人,我不守棺就是离了本位了,命中注定的,守棺人,我的家族都在上面悬着,我离不开呀!”康一往那边的悬壁看了一眼。
悬壁离得远,但是能看到悬壁上很小的点儿,一个点儿一口悬棺。
“火葬场……”唐曼还要问。
“其它的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回答的。”康一说。
两个人聊到天快黑了,回去。
第二天早晨起来,就返回。
走的时候,康一把一个布包的东西给了唐曼,拍了拍书,唐曼点头。
康一送到山口,突然说:“不要带走这里的任何东西,除非是我送的,就是一块石都不能带走。”
康一看着唐曼,唐曼就明白了,是趾骨。
“我真的需要。”唐曼说。
“随你。”康一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唐曼并没有多想,只是,过后她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