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想了半天,把上衣脱了,有三处的皮都没有了,是伤痕,看着狰狞可怕,随后他又穿上了。
“这就是。”任意说。
“你把全身的皮都割了,又能作几幅画儿呢?”唐曼问。
“确实是,我的皮不完美,勉强成画儿吧,至于我其它的皮怎么得到的,这个您就别多问了。”任意说。
唐曼笑了一下说:“对不起。”
任意说:“没关系,不过我对化妆也挺有兴趣的,原来的一个老化妆师是我的朋友,后来出了意外死了。”
唐曼没有问是谁,这些事情,唐曼也是不想知道。
“我想再认识一位化妆师,我们也算是缘分了,你就
算是我的朋友了。”任意说着笑起来。
“你想认识我,是不是我长得像您的妻子呢?”唐曼提到这件事。
“确实是像,但是我并不是因为这个,那个女人是人尽可夫的一个女人,我丝毫的不留恋,我认识您呢,就是因为您是化妆师,您有一种气质……”任意说。
唐曼一下就打断了:“您可是五十多岁了,请自尊。”
“唐小姐,您想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欣赏您。”任意笑起来。
“噢,对不起。”唐曼说。
任意接近唐曼的目的不知道是什么,他到鱼馆来,那绝对不是巧合。
唐曼心理清楚。
喝完酒,回家,在小区分开。
唐曼上楼,看手机,看新闻,怎么没有呢?
朋友圈里也没有关于海市蜃楼的消息,这个不可能,如果出现了,不过就几分钟的事情,网上不会传开的,可是并没有。
唐曼找了有半个多小时,太奇怪了。
唐曼给竹子打电话,问他看到海市蜃楼没有?
竹子说,没有,也许没有太注意。
唐曼又给几个认识的人打电话,都说没有。
也许他们都没有看到。
唐曼感觉这件事太诡异了。
她给刘举打电话。
刘举的话,彻底的让唐曼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