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天不见的功夫,姐姐又救了一个Alpha?”
姐姐你真的很招Alpha的喜欢啊……
弗道危呼吸急促,眼神不善,从他这个视角根本看不见房间内部的情况,他只能本能地靠经验去猜测,里面是不是也有一个像他一样□□着上半身的Alpha“姐姐”“姐姐”的叫着她?
会不会已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弗道危心里浮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呼吸刺痛,眼尾的红痣都消了几分的颜色。
他一早就接到了消息,说是那只Beta带着一只Alpha住酒店去了,那只Alpha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不知不觉中,弗道危就走到Beta来的这家酒店。
或许是因为这只Beta比自己见过的大多数Beta都特殊,也或许是那只Beta身上有自己喜欢的味道?
他并不清楚那种感觉到底是由什么引起的。
弗道危这句话说的十分微妙,话里话外若隐若现地透露出对她这只Beta的几分亲昵与抱怨,活像电视剧里捉/奸的Beta或Omega。
但是她知道,弗道危是一只,Alpha。
浓烈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莫哀岁皱了皱鼻子,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受信息素的影响,莫哀岁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她心累地吐出一口浊气,站在门口手撑在过道挡住弗道危,内心有些厌烦面对这个高高在上的Alpha,附在他身上的信息素也让她感到厌恶。
实在没有心情去掩饰什么,莫哀岁面色不渝地抬眼看着弗道危。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话一出,莫哀岁自己就冷冷一笑。
“我问错了,她我做过什么你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
宁书青从话里听出了莫哀岁的情绪,她侧头关切地看向莫哀岁,目光里带着一丝警觉,而莫哀岁则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当然是来给姐姐送药啊……”身穿黑色冲锋衣的弗道危自然看到了莫哀岁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他眼尾的红痣委屈了几分,没有接莫哀岁的后半句。
这怎么能怪他?
活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
弗道危扯起一个欲哭不哭的笑,然后提起药箱抖了抖,偌大的箱子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衬托的十分小巧。
莫哀岁扫了一眼他衣服上闪送快递的标志,皱着眉伸过手,想要接过来。
“……送到了,给我就好。”
弗道危皮笑肉不笑地提高了药箱,动作还算轻柔避开了莫哀岁伸过来的手,拒绝道。
“怎么能让姐姐来呢?姐姐给我上药的时候都弄的乱七八糟的,这种小事,就让弟弟代劳就好。”
说到最后,弗道危的语气逐渐低沉,像是从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他挤开莫哀岁往里走,在他背对莫哀岁的瞬间,脸色跌落下来,阴沉的不成样子。
只有弗道危他自己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凭什么他住的就是老破小,新来的那个Alpha就住星级大酒店?
凭什么给他上的药用的那么便宜,那个新来的就用这么好的?
他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
这只Beta应该对所有的Alpha都一视同仁的!
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心理不平衡。
弗道危扭过头瞥了莫哀岁一眼。
阻拦不住的莫哀岁:“……”
用这种眼神看她做什么?
然而,弗道危这种哀怨的情绪在看到房间里面躺着的人的时候,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女Alpha?”弗道危有些错愕,然后心下松了一口气,心情瞬间好了一大半。
是Alpha,不过是个女的。
莫哀岁头疼了一瞬,直接在光脑APP上投诉了外卖员的过界行为,又给酒店安保人员打了电话,好让他们快一些上来。
弗道危难缠至极,莫哀岁不想迎难而上。
弗道危装作没有听见,将手中的药箱仍在另一张空余的床上,径直走到宁书青的床前,他眯了眯眼。
“你看着有些脸熟……”
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宁书青侧过头与莫哀岁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察觉到一丝的不妙。
宁书青的身体还没恢复好,不适合再大动干戈。
莫哀岁怕这个神经病突然发难找麻烦,到底软化了几分语气。
“药已经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姐姐……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弗道危转头坐在了沙发上,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委屈道,“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忘记我了?你好久没去那里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