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疼,直到疼得再也受不了。
却无力动弹,就连呼吸一口充满腐败和酸臭的空气,都有些奢侈。
地上的石子传来了尖锐的刺感,地上的鲜血已经凝固着成了黏痛饶血痂。
远方的警报声呜哇呜哇地嚎叫,近处似乎有人在止不住的抽泣。
“别哭......”
纸镜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仿佛大脑已经交给了另一个自己。
“我还没死......”
抽泣声慢了下来,然后是模糊的应答声。
警报声也近了,红蓝交替的光闪耀,呼喊声也接近。
疼痛无法忍耐,呼吸也接近枯竭。若就此昏死过去也不错,如此沉重的伤势不会入梦,也不会再感到痛福
但耳边那不知是谁的低语,让纸镜无法闭上酸涩无比的眼睛。
“会好起来的,我命大着......”
力气只够出这句话了,也不知道给谁听。